过杀手村里的熟人,来的人都是杀手村里能打的混混。死者家属许诺,拿到赔偿金,一半归混混平分,带头的是杀手各自一个堂亲。”治保主任说:“我怕会引发村与村的大战。”村主任说:“那些混混没有这样的号召力,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圈子,都是亡命之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进行报复。一旦进行报复,不知又会是什么后果?”书记说:“如果是这样,后果很严重,我们要做好预防措施。”治安队长说:“对方应该不敢来村挑衅,顶多在外面遇到实施报复。”治保主任说:“今晚不知有多少人去坐夜,如果人多,可能有事发生。”书记说:“人多应该不怕,人少去可能会出事。听村民说,对方的目标是永全的父母和弟弟,对其他人只是表面凶狠,实际被打的人,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他们的目的主要是求财。”村主任说:“叫治安队员留意坐夜的人,如果发现有可疑人,要做好准备,一旦发生异常,马上控制他们。”治安队长打电话。
大炮昌他们出现在祠堂门口,马上吸引了村民向他们靠拢。口水英说:“奇怪,大胆浩一家人全部入了祖屋,没有出来,是不是大胆浩突发什么亊?”一个好事的村民说:“我也觉得奇怪,今天学生还要上课,为什么突然回祖屋?同时大胆浩不在门口坐。”另一个好事村民说:连孙也回来,肯定是见最后一面,我看是大胆浩凶多吉少。”一个村民说:“不可能,早上大胆浩在门口坐,面色很好。”鸳鸯昌说:“大胆浩如果真是不成,跟屁虫夫妻会去通知宗亲。”又有一个村民说:“为什么没有人关注永全的事?”大头菜说:“我老表打电话给我,说来要赔偿金的人,都是杀手村里的人,我们以后要去那里小心点。”吹水标说:“听说那些人都是烂仔,如果他们能收到钱,每人有几万收入。话说回来,永全父母那里能拿出二百多万出来?虽然每个股份有一百万,但不是一次分给村民。”大炮昌说:“今晚祠堂门口这么多人,死人屋不是很少人?”有个村民说:“我打电话问儿子,他今天去死人屋那里看着。”跟着拿手机打电话,而且调大手机声音,只听对方说:“爸,什么事?”村民说:“今晚有多少人坐夜?”对方说:“我看过没有多少人,基本上都是永全家的亲戚,村里除了宗亲,其他村民一个也不见,应该是村民恼火他家为村里带来灾难。”村民说:“什么意思?”对方说:“吃饭前的打斗,足以令村民愤怒,永全家里人,还认为是村民合力帮他家,还沾沾自喜。如果日后村民到对方村让人打,永全家里人就是罪人。到目前为止,村里除了宗亲,真的没有一个村民来坐夜,老爸还有什么事?”村民说:“没事,挂线。”
差不多晚上十点,死人屋坐夜的亲戚开始有人走了,只要有一个人走,其他人会陆续跟着走。不到十点半,只剩下村里的宗亲在坐夜,场面冷落,永全父亲和弟弟无奈。到了十一点,小食店的人送宵夜来,永全弟弟给完钱,叫宗亲食宵夜,宗亲们坐一起食宵夜。永兴父亲说:“想不到场面会这样,莫非我们宗亲在村里令村民很讨厌?”永标父亲说:“就是,居然会是这样冷落。”永达父亲说:“肯定是食饭前的打斗,让村民认为我们家族弱不禁风,令村丢脸。”宗亲边食宵夜边唉声叹气,突然有人大叫:“永全还没有死。”宗亲们马上望着死人屋,真的见盖着永全身上的布跌落地上,胆大的宗亲过去尸体旁边看,果然见永全手脚有动过的迹象,永标父亲拿手去探永全的气息,发觉一点气息都没有,拿盖布重新帮永全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