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队员向治安队长报告:“浩天的小儿子带着宗亲去小食店吃饭,不见棒子和老大去。祖屋大门也关门,门外只有跟屁虫老婆和大胆浩几个堂嫂看着。”锦江舅父和村干部也听到了,锦江舅父说:“应该棒子和大胆浩的大儿子在祖屋里,我们不可能见到大胆浩的遗体。就算能进祖屋,也不能见到他的脸孔。”村主任说:“按你估计,大胆浩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锦江舅父说:“应该还活着,不知道谁去找大胆浩麻烦?”治安队长说:“不是你要找他麻烦?”锦江舅父说:“我那有能力找他麻烦,肯定是有什么人要找大胆浩晦气。”治保主任说:“真不是你?”锦江舅父说:“我有必要骗你们,现在外甥孙正常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想起来了,令野蛮耀头痛的,肯定是他们兄弟遇见过的高人。野蛮耀命好,生了一个比他还厉害的儿子。”村主任说:“你的意思是,当年大胆浩和野蛮耀遇见过高人,现在来找晦气的是那个高人?”锦江舅父说:“我依稀记得野蛮耀曾经无意中说过,大胆浩跟人有个赌局,赌什么野蛮耀没有说,好像是大胆浩不能死,他如果死了,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书记说:“后果是什么意思?”锦江舅父说:“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应该是大胆浩已经忘记了赌局,但野蛮耀应该记得,才紧张要保住大胆浩的命。如果大胆浩的命保不住,可能野蛮耀也有难。”村主任说:“应该不是,争股权的时候,野蛮耀多次要打大胆浩。如果大胆浩死了,野蛮耀会有难,大胆浩几次让人打,生命垂危,野蛮耀为什么不帮手?”书记说:“可能是还魂药勾起他们兄弟的回忆,如果没有还魂药出现,兄弟俩应该已经忘记了什么赌局?”锦江舅父说:“书记说得有道理,时间太长可能真的忘记,我外甥去杀大胆浩,野蛮耀对大胆浩的生死,一点也不关心,只关心二个侄儿的安危。”治保主任说:“现在有点头绪,应该是还魂药出现,兄弟俩回忆记起赌局,而赌局里大胆浩不能死,一旦大胆浩死了,野蛮耀也会有麻烦。野蛮耀现在必须全力保住大胆浩的命。赵俊,到我家里饮酒。”锦江舅父说:“饮酒免了,我该去医院看我姐。今晚到明天早上,这段时间,不要让村民去祖屋附近,不然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这段时间,对于野蛮耀父子来说,是紧张的时候。来找晦气的人,一定也不简单,一旦动手,伤及无辜就不好。对那些好事之人,忠告他们后果自负。”锦江舅父说完走了。
村主任说:“如果真是这样,要想办法暗示村民留在家里。”治安队长说:“直接跟村民说,或者通知派出所。”治保主任说:“去通知派出所,所长说你神经病发。”村主任说:“如果直接跟村民说,会更加刺激村民的好奇心,还是集中所有治安队员待命,一有情况,马上疏散村民。治安队长通知所有治安队员,九点全部到村委会集中。”治安队长去通知治安队员,三个村干部各自回家。
浩天四个孙带饭盒回祖屋,分发给留在家里的人食,祖屋大门打开,浩天小儿子夫妻也回来了,小儿媳在浩天床前坐着,小儿子坐在浩天床头。浩天四个孙陪着浩天小儿媳坐。大叔夫妻负责门外的事,浩天的亲侄儿、侄媳妇、侄女和侄女婿在门外帮手,堂亲们也帮手。
陆续有人来坐夜,有人给完白金入祖屋看浩天遗体,见浩天老婆伏在浩天身上,小儿子坐在床头,二个儿媳和四个孙在床边跪着,觉得奇怪,又不敢问,烧完纸点完香出屋正式坐夜。浩天的亲侄儿、侄女婿负责招呼坐夜的人,堂亲年轻的男人也加入招呼坐夜的人。亲侄媳妇、侄女负责做各种死人用的东西,堂亲的女人也加入帮手做。表面上很多人说讨厌大胆浩,但来坐夜的人不少。众人的话题,都是给完白金入屋去上香见到的奇景。大炮昌他们也来了,给了白金上完香,到一边坐,谈论屋里的情景,大炮昌小声说:“大胆浩死后也能制造话题,老婆伏在老公身上,儿子坐在床头,这样的景象真是前无古人。”吹水标小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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