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遥遥看着坐于轮椅之上的赵康,还有赵康松垮龙袍下钻出,紧紧抱住他手臂,被他抱于怀中的那个皇室子。
陡然间开口,缓缓出声对着赵康道。
“是啊。
时间……快到了。
曹公公,
起驾,出国都前往南赵祖山,祭祀先祖!”
听得庆玉王之声,赵康紧紧的将怀中的那个皇室稚童给抱在怀中,目光在皆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及其任何意图的五洲五王身上一扫而过,随后双目低垂对着身后的推着他所做轮椅的老太监吩咐道。
“是,陛下。”
“圣上起驾出行,众民避退!”
推着轮椅的老太监,身形都已经佝偻不已,满头白发,但一开口之声,却并无任何尖细之感,反而异常洪亮。
但,洪亮的声音中也难以掩盖一股浓郁的苍老之意。
他已经老了,和南赵皇室一样不行了。
但,还能够为皇室做一些事情。
伴随着看太监的一声呼喝,前方开路的两队皇城禁卫军精锐再次迈动脚步,继续前行。而那老太监也推着轮椅,跟在其后。
在老太监身后,还有一些皇室之人,竟然都是女子,也有年少也有苍老的不成样子。
除开赵康及其怀中紧紧抱住的那个稚童外,南赵皇室将要前往南赵祖山去祭祖的队伍里,竟然没有第三个男子。
南赵国主之位,非皇室子不可坐。
这是南赵王国开国之主,定下的规矩。
不敢逾越。
而后则是一队队手提各色祭品供品的宫女太监,和一队队皇城禁卫军精锐,护送着祭祖的皇室队伍,在无数修士无数强者及五洲五王和其麾下势力人马的注视下,缓缓前行,向着南赵国都之外而去。
哒,哒,哒……
寂静无声的大街上,只有一阵阵脚步声响起。
没有人说话,无论是五洲五王还是其余各方修士强者,都未曾做出任何举动,只是静静的注视着赵康怀中抱着一个皇室子,带着一众皇室残老,在一队队皇城禁卫军的护送下,缓缓前行。
只是,除开五洲五王和极少数人之外,其余的各方修士各方强者的神色,眸光皆是不同。
直到消失在了大街尽头。
都未曾有人有所动作。
即便是那占据五方的五位洲王,皆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南赵皇室祭祖的队伍缓缓离开。
直到整个队伍都消失在了大街尽头后,五位洲王这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恭送陛下。”
五洲五王,
宁德王,
潘阳王,
庆玉王,
昌武王,
奉文王,
极有默契的同时开口,向着大街尽头再次微微行礼。
只是这次,
除开五洲五王麾下一众势力人马也一同高呼恭送陛下之外,大街两边其余汇聚而来的诸多修士,各方强者却都未曾出声。
称赵康一声陛下,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南赵王国,早就已经名存实亡,各方地域之中势力强者,才是真正土皇帝。
直至如今,南赵皇室已经衰败得不成样子,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即便是曾经的皇室强者,要么都已经老死,要么也即将老死,半只脚已经踏入了棺材之中。
这样的皇室,衰败两百多年,早已不被南赵王国之中的修士放在眼中。
心头没有对南赵皇室,哪怕是南赵国主任何一丁点的敬畏。
随着赵康带着一众皇室的老弱病残,消失在了大街尽头,要出国都前往南赵祖山祭祀先祖,汇聚在皇城正大门外的无数修士,各方强者们,神色各异心思也各异的,将目光落在了那五位洲王身上。
然直到现在,赵康带着一众皇室老弱病残,在一队队皇城禁卫军精锐护送下,消失在了大街尽头,前往国都外南赵祖山祭祖去了。
那五位洲王依旧面无表情。
令人看不出,猜不出他们心中所想。
“回府。”
五位洲王无视这些意义不明的目光,各自摆手,带着身后一众人马转身离去。
打道回府。
全程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
仿若,仅仅只是一个过客般。
置身事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