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士们如同潮水般的涌向人群,将前锐贵族中25岁以下女子尽皆押解到殿前,一直排开跪在澜皇面前。
“云尧霖欫,你妄为人君,你最终将不得好死!”
“晋王子孙云尧操。”第五炫蕤缓缓道来。
“将他带过来!”澜皇平静的注视着不曾跪下的云尧操:“你说朕枉为人君,那你可知道你祖父昨日在这政极殿的所作所为?”
“造反而已,我等接受处罚就是,但是你没必要把她们充盈你的后宫,你别忘了你也姓云尧!!”云尧操毫不畏惧的直视着澜皇。
“好一个造反而已。”澜皇冷笑一声:“你可知你祖父昨日是如何羞辱当朝国母的?”
“云尧操,朕给你一个机会:当今皇后,待天下百姓如何?”
“仁爱、宽容、和当初的武襄皇后(朱襄秀嘉)一样。”云尧操似乎反应过来:“不可能,我祖父就算造反,也不能做出此等之事。”
“那你可以让你信的过的人给你讲讲。”
云尧操身上的厉色渐渐褪去,目光看向身体有些虚弱的绯慕协:“绯慕协尉,麻烦你告知在下昨日政极殿之事。”
一刻钟后,云尧操缓缓注视着澜皇,指着跪成一排的女子:“祖父造反当夷三族,辱皇后及诸位娘娘在后,在夷三族,共六族,是该死罪!可是陛下纳她们充盈您的后宫这是不是不妥。”
澜皇看了一眼云尧操,就看向了广场上跪着的众前锐贵族:“云尧操,朕昨日是想把你们斩草除根,一个不留;但今日朕改变了想法:你们诸王政变造反相关人员朕只夷三族,并且25岁以下女子尽皆充入宫中为婢。这就已经是对你们的最大仁慈了。毕竟:在朕的眼里,你们这些个前锐旧贵族,都是一些腐朽的蛀虫而已。”
“既然陛下这位认为我们这些前锐旧贵族,那为什么又只诛我们三族,并且还留下她们。”云尧操指了指跪成一排的女子,又看了看第五炫蕤几女。
“你很聪明。”澜皇何尝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何意:“你可以看看夏王和六大世家他们等就应该明白朕的意思了。”
“可惜啊,臣明白的太晚了!”一炷香后,云尧操仰天长叹:“陛下,愿大澜在您的带领下问鼎世间巅峰,我们这些拖后腿应该被埋没在黄土之下。”
“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们不是被埋没,只是变向的在提醒后人莫为了一时之利而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这次这么多,应该能比萧王他们更能引起注意吧。”云尧操最终还是想了想:“不过臣还是希望诛六族吧,毕竟陛下您也是知道前锐旧贵族那根深蒂固的臭毛病的。包括臣也会陷入在里面。”
“难得这是你临死之前这么清醒,朕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云尧操的话确实也在变相的点明了澜皇心中那一缕焦虑:“朕在给你一次机会:这些人中,那些觉得合适的,你给朕留下;至于这些女眷,那些不适合留下的,你给朕带走。”
“陛下,饶命啊,奴婢一定会全心全意的服侍陛下。”澜皇这话一出,瞬间跪成一排的前锐贵族女子尽皆一般哭着祈求道,甚至有的竟为了活命竟当众宽衣解带。
“炫蕤,那几个杀了。”随着那几名宽衣解带的女子倒在血泊中,众女尽皆闭嘴,战战兢兢的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云尧操,唯独有那么几个特立独行的一直沉默不语。
“海曙郡王幼子云尧业和慈和郡王三弟云尧章,陛下可以留下。”
“太尉,将此二人带过来!”澜皇望了望天色:“希望你为朕留下的这二人没有看错。”
“这二人和陛下也算是同辈,他们若不是国之栋才的话,陛下到时候可以把臣挖出来鞭尸。”云尧操恭敬的一拜,缓缓强行带着数十位前锐贵族女子向着刑场走去。
澜皇望着剩下的数名前锐贵族女子和云尧业、云尧章二人:“你们能活下来,应该感谢云尧操,知道该如何做吧?”
“青鸾,宣读前锐贵族罪证吧。”澜皇扫视一众前锐贵族。
“行刑!”一声令下,前锐贵族尽皆按各自相应的罪行处以相应的极刑,看得在场的百官尽皆翻江倒海。
天还是那个天,前锐贵族的覆灭对着天华大陆掀不起任何风浪,但却足以改变大澜前进步伐中的阻碍。随风飘荡的白绫,似乎也并没有显得多么哀伤,而是喜迎着这春意盎然的大澜顺丰前行。
“太宰,昭告天下,前锐贵族虽做出有备国体之事,朕念及往日恩劳,特许:国葬!”
“诺!臣谨遵圣意!”面朝云尧操跪着的几人,也尽皆露出震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