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么不去?
柔媚的姑娘敞着雪白的胸乳,在烛火映衬下泛着莹润的光,李聿青食不知味地玩着那对乳头,心里愈发烦躁,手劲儿也大了,掐得姑娘眼泪汪汪,泣声呼痛。他索性松了手,往下揭开那软绵绵的裙摆,底下光着,一丝不挂,再往里瞧,是活色生香的女阴。
正常的,不似兰玉一般,畸形地垂着一根阴茎,逗弄得他起兴了,那玩意儿才硬起来,随着被肏得颤动的身体抖动着,肏得越快越狠,阴茎就越硬,茎头可怜地吐出精,胡乱地甩着,淫乱得要命。
“……二爷?”那姑娘见李聿青只是盯着自己的身下却没了动作,又羞又臊,低声唤他。
李聿青猛地清醒过来,竟无端有种高潮被打断的不虞感,硬邦邦的阴茎拘在裤裆里——他靠着想兰玉畸形的下体硬成了这样。李聿青有点儿恼怒,粗暴地揉着姑娘的穴,可怎么弄,都觉得不对劲。李聿青抽回手,看着那个姑娘,随手从身上抽出几片金叶子,道:“下去,找个男孩儿过来。”
姑娘愣住了,屈辱地红了眼睛,可看着李聿青那副薄情的阴沉模样,不敢吭声,捡起胸口的金叶子应了声,慢腾腾地下了床。
男孩儿到了,偏等他脱了裤子,肛口拓张得湿润翕动着,李聿青见了,依旧觉得不满意。
没有那口屄。
李聿青突然烦躁起来,目光落在那个男孩儿脸上,少年人,大抵是知道他的喜好,送上来的人是他一贯喜欢的乖巧好模样。对上脸,那股子不对劲更重了,李聿青将他掀过去背对着自己,光撅着屁股,他狠狠拍了两瓣肉臀当即落下鲜红的指印,也扇出少年的一声惊叫,李聿青漠然道:“闭嘴,把骚屄掰开。”
李聿青是风月常客,可这一回却总觉得不是那个味儿,即便情欲得到宣泄,心中依旧觉得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似的。像儿时觊觎赵氏给李明安亲手缝制的衣服,可又不全像,来得更剧烈,更汹涌,抓心挠肺,如同瘾君子犯了瘾得不到满足。
李老爷子全然未觉,自己的儿子竟想着自己宠爱的九姨娘下流地硬了。李聿青摩挲着茶杯,像捉着兰玉留下的余温,碾着他的指腹,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着李老爷子的话。
二人所说围绕着李明安入狱一事。
李明安原本只关几日就能弄出来的,可后来却被人横插一脚,对方摆明了是要借李明安来打压李家。李家如今风头太盛了,李家本就是北方巨贾,李聿青如今又在北平政府里混得风生水起,还谋了个军职,岂会不招人眼红。
“树大招风,”李老爷子叹了口气,叮嘱李聿青,“你这些日子低调一些,别太张扬了。”
李聿青随口应下,他是张扬,却不是傻子,每走一步自有算计,更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平白给人递把柄,惹一身腥。
李老爷子乏了,打发他走。
李聿青也不久留,将自己杯中的茶水喝了个一干二净,又看了兰玉一眼方起身往外走去。
他关门时,却看见李老爷子对兰玉说了什么,兰玉蹲在李老爷子面前,温顺地替他脱了鞋子。李老爷子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垂着眼睛看着兰玉,瘫痪的双腿动弹不得,他伸手捏了捏兰玉的耳垂。
李聿青盯着那几根手指,只觉得碍眼万分,可看着兰玉仰起脸的背影,李聿青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声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