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淑慧话里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整个奥陶商会固若金汤,绝不会出意外。
呵,天下就没有固若金汤的地方!但是颜开没有反驳,有底牌,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翻出来。
没翻出来的叫底牌,翻出来了就叫破绽。
虽然潘淑慧的话里带着警告和关切意味,可是她毕竟是奥陶商会的人。
虽然她点出了和百晓生的关系,可是百晓生是真心,还是假意,颜开都没有去分辨。
不是自己人,不需要分辨真假。
因为没有必要。
分真假就意味着投入了情感,而情感最伤人。
无论是爱,还是仇恨都一样。
这时,拍卖台上走出一个须发皆白、颤巍巍的老头子,只是站在那里,场下瞬间响起无数的议论声音:
“居然是首席大先生亲自主持!”
“居然是老鹰潘柏年!”
“老鹰是什么意思?捉小鸡的吗?”
“你连老鹰都意思都不知道,居然敢来参加拍卖行,真是个羊牯!”
“羊牯怎么了,我有钱!”
“你有钱,你有道理!”
“老鹰又叫法眼,指看东西很远就能看得清、看得准,从来没有失误过的人。”
“从来没有失误,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眼前这个潘柏年就是,只要经过他的眼看出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失误过。在收藏界,按照眼力高低分为老鹰、老狼、飞虫、熊瞎子、羊牯、虾米,看来今晚上有好东西了!”
百晓生,潘柏年,潘淑慧,有意思极了!
颜开听着台下的议论,瞳孔微微一缩,眼前之人虽然样子大不相同,可是有些东西却怎么都改变不了。
比如天地阴阳绞。
不过颜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飞快地敲击了两下键盘,然后将电脑收起:“将防护罩撤了吧!”
“为什么?”潘淑慧正盯着颜开看,下意识地问道。
“你今天穿的是黑色带白边的丁字裤。”
颜开答非所问,潘淑慧瞬间羞红了脸:“你不要脸,居然偷看……”
“你穿在衣服里面的,我怎么偷看得到?”颜开振振有词地反问。
“你……”潘淑慧瞬间跑到沙发的角落,离得颜开远远的,防备似的紧了紧短裙,又拿出一条裤子快速地穿上。
“在高手的眼里,你穿十条裤子都没用!”颜开笑道。
“还说没有偷看!”潘淑慧气得酥胸起伏,珠泪盈盈。
颜开:“……”
为什么要说最后一句话,他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当然没有猥琐到用神识去偷窥别人内衣颜色的地步,只是当初一进包厢的时候,潘淑慧把自己扔到沙发上的动作实在是太过随意。
而颜开虽然不猥琐,但绝不是眼见美景还要蒙住眼的正人君子。
看美女的事,能叫猥琐吗?
“我是说你的防护罩在高手眼中没用!”颜开急忙转移话题,“比如,我们右边第三个包厢里坐着的就是一个渡劫,左边第八个包厢里坐着的是一个土系圣魔法师……”
可惜,颜开转移话题没有成功,他越说,潘淑慧越坚信他用神识偷窥了,不由得怒道:“还说不是偷看……我……你就不能做点别的。”
颜开笑道:“你要是长丑点,我到愿意和你谈人生,谈理想。但现在……”
潘淑慧心里暗暗窃喜:“现在怎样呢?”
“只想和你睡觉!”
“去死!”潘淑慧脸一红,却奇怪心里却没有多大的气愤。
“我非常愿意在你这棵牡丹花下死去!”
“你不是风流,你是下流!”潘淑慧脸红红的,娇艳欲滴。
颜开哂笑道:“呵呵,你是不是认为风流和才华有关,下流和人品有关?”
潘淑慧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风流的人想钓女人,下流的人想撩女人,不过都是想扒掉女人的衣服,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但是——”
“但是什么?”潘淑慧问道。
颜开理所当然地说道:“但是风流的男人很虚伪,下流的男人很诚实!”
“那你是虚伪,还是诚实?”潘淑慧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苍鬟素靥,盈盈流波,顾盼生姿。
草!挖坑把自己埋了!
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在有想法的美女面前,无论是承认自己虚伪,还是承认自己诚实,都无疑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条鸿沟。
“在美女面前,我身体一向诚实!在你面前,我想不诚实都不行啊!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
颜开振振有词,潘淑慧一副你继续的架势,颜开说得有些口干舌燥……
不是说得口干舌燥,而是潘淑慧不知不觉间姿势又放松了下来。
万般花开心头,最怕美女娇慵。
幸好——
这时候,台上的潘柏年开口说话了:“感谢各位亲自到来参加我们奥陶商会全球拍卖会的首秀,我们奥陶商会的建立就是为了促进全世界所有修道物品的流通……”
从奥陶商会的建立到成长,从目的到意义,潘柏年“啪啪啪”说了一大堆,还没有停下去的样子。
终于有个带着喘息的不耐烦的声音喊道:“我们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来听你作商会历史报告的,批话那么多,耽误老子曰女人……”
不少人鼓掌欢呼,他们也被潘柏年的话催得怒气勃发了。
但也有不少呵斥声:
“大胆,敢跟首席大先生这样说话!”
“潘大先生,让我去将这人扔出去!”
“法眼先生,我去……”
“潘……”
听到这些,那个不耐烦的声音叫骂道:“老子荧惑西门庆,坐一号包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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