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产生什么交集的,可如今下手的却偏偏就是他,焦清涧!
“为什么?呵呵,柳师兄,你告诉我为什么,哈哈,周清玄,我入得华山门下数十年,就算没有功劳,可也有苦劳,你却对我不闻不问,任凭我自生自灭,若不是柳师兄关照,我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还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哈哈,柳师兄,如今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唯有一战了。”
若是不知内情的,只怕真就要被他的表演给骗了,只当是被柳清茗收买了,而在场众人也大多是这种想法。
“哈哈,焦清涧,你装吧,你就装吧,哈哈,柳师叔,你跟焦清涧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这焦清涧根本就是魔教派到我华山派的内奸,当日给我下了毒之后,这厮只当已经将我牢牢的拿捏住了,便口无遮拦的将那些秘辛都讲了出来,却是奉了任我行的密令,想要用毒药将我控制住,继而在将华山派操纵与手中,可惜,这厮最终还是失败了,呵呵呵,你们看....。”
赵不言笑过之后,一把扯开了衣襟,却是露出了胸口和背后那狰狞的伤疤,鲜红的肉芽,分明是刚刚痊愈的伤口。
“当日中了这厮的冰蟾酥毒,一身功力都用不上,本想先行逃离,可惜,没能成功,却被这厮一剑贯胸,呵呵,焦清涧,还记得这把剑吧,呵呵,就是这把剑,险些夺了我的性命,嘿嘿,幸亏历代祖师保佑,这剑虽然将我刺了个对穿,可偏偏就没能伤到我的内腑,否则,只怕我也没有今日了,到是让焦师叔你失望了,嘿嘿。”
众人看着那狰狞的伤口,都很难相信,这么重的伤,赵不言到底是如何能活下来的,都是有些无法相信,看着赵不言好整以暇的将衣服从新整理好,众人都是有些佩服了,不是别的,就是赵不言这比蟑螂都硬的命。
“哈哈哈,笑话,真是笑话,赵不言,我承认,对你下手的是我,不过,你若是污蔑我是魔教妖人,焦某却是誓死不认,焦某的恩师也是死于魔教之手,如何会认贼作父,哼,你就不要挑拨了,柳师兄,焦某为剑宗所做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无非就是除掉赵不言这个剑宗的心腹大患,让剑宗一脉能够接掌下一任掌门人,如果柳师兄不承认,那焦某也只能自认瞎了眼了,哈哈。”
看着众人怀疑的眼神,焦清涧反倒没了那种忐忑之感,若只是被认为是气宗叛徒,他还能靠着剑宗保住一条性命,可若是被指为魔教内奸的话,只怕他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甚至连他都将被愤怒的华山弟子剁成肉酱,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神教大计,他都不能就这么服输了。
“你......”
赵不言实在是没想到,这厮竟然如此狡猾,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死不认账,想着要挑起剑气之争,要知道,他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提高气宗的实力,要知道,他得到了这么多武功秘籍,尤其是华山派失传的武功,只要教给气宗弟子习练,绝对不难提升气宗的综合实力,到时候,他们气宗也就不用再怕剑宗的咄咄逼人了,可惜,如今他的美好愿望是没办法实现了,因为此刻的两宗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尤其是焦清涧之前的那番话,却是彻底扯开了剑宗所做的种种龌蹉,再加上之前两宗弟子也是死伤不少,却是已经激起了两宗弟子的仇恨,如何是说停就停的。
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柳清茗,只等着柳清茗下最后的决定,到底是息事宁人,趁机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焦清涧身上,还是将这事揽下来,直接撕破最后一点情面,挑起两宗厮杀。
此时,柳清茗心中也是很复杂的,对于野心勃勃的他,自然不甘于俯首于周清玄领导下的气宗,尤其是在师傅生前的时候,多次叮嘱,一定要努力将剑宗一脉发扬光大,而在柳清茗心中,将剑宗发扬光大的最好方法无疑直接将剑宗成为华山正统,如今气宗人才凋零(相对来说),而他们剑宗却人多势众,高手如云,正是夺取正统的好时机,他不想就此放手。
可话又说回来了,如今他们剑宗虽然看似占了上风,高手之多远胜于气宗,可气宗却有周清玄、赵清阁,宁清林几人,他们任何一个都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对付得了的,再加上一个武功进境恐怖的赵不言,可以说,就连他也不敢说,能轻而易举的将气宗一举剿灭,如今风清扬那厮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这个时候回了老家成亲了,他们剑宗的实力又被消减了许多,若是一战的恶化,就算能将气宗战败,只怕他们剑宗也要死伤惨重了。
柳清茗心中左右思量,脸上的表情也是一阵阵的变幻,不过,最终心中的野心还是战胜了对结局的恐惧,他也有些侥幸的想着,或许,气宗的这些人也只是徒有其表,真打起来,他们完全可以先让人将几个厉害的挡住,等将其他人都解决了,在来集中力量对付他们,这样,他们的损失也能小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