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严惩那赵不言,以正门规,否则,其他弟子也学他争勇斗狠,同门相残,日后咱们却又该怎么管?”
庞清佟说话却是再也没有一丝客气了,也不顾已经一脸铁青的周清玄,一脸愤恨的让周清玄处置赵不言,拿门规说事,甚至话语之中隐隐有威胁之意,什么叫日后其他弟子也学他争勇斗狠,什么叫同门相残,此时在不字辈弟子中,剑宗是占了优势的,若是剑宗弟子真这么干了,还真要闹出大乱子,不过,庞清佟威胁的话却是让周清玄对他更是憎恶了几分,就连在座的其他人都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其中也包括剑宗之人,庞清佟实在是不该拿这事来要挟周清玄,日后若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那又怪谁,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今日庞清佟所说的话,到时候两宗之间的关系难免又要生出嫌隙,是以,众人看向庞清佟的目光之中都带上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
庞清佟自然也是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顿时也知道说错了话,不过,在看了看被打成重伤的爱徒,心中顿时一硬,毫不示弱的挺了挺胸膛,众人都知他是心系爱徒被伤之事,乱了分寸,虽然都有些不喜,却也没有在说什么。
不过,这一切却都落在了钟不耀的眼中,心中顿时一紧,心中也是埋怨师傅说话没有分寸,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中急转,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那张被打的有些“狰狞可怖”的脸上露出了悲色,因为脸被打肿,已经被挤成一条缝的眼里滴出了几滴眼泪。
“掌门师伯,各位师叔伯,师傅是心忧弟子伤势,这才乱了分寸,还请众位师伯不要见怪,此事皆因弟子而起,若是众位师叔伯心有不喜,只管责罚弟子便是,弟子愿意一力承担。”
众人眼神有些怪异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钟不耀,不过,听着钟不耀的话,也都不得不承认,这孩子实在是懂事的很,在场之人都是前辈高人了,自然不会真的去跟一个小辈弟子过不去,是以,一个个都是直摇头。
“无妨无妨,庞师兄只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我等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师侄只管放心便是。”
“是极,是极,到是庞师兄真是好福气啊,竟有一个这么孝顺体贴的弟子。”
“.....................”
“.....................”
一时之间,众人心中的不满却是在钟不耀的三言两语之中消弭于无形之中,听着众人赞叹弟子的话语,庞清佟也是心有荣焉,原本一脸怒色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而在钟不耀那张被打的大了一圈的脸上,在嘴角处也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也是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不过,事情哪里这么容易就完,在略一思索,钟不耀便决定乘胜追击,逼着周清玄下决定。
“呜呜呜~~~,掌门师伯,弟子虽然狂妄,但对赵师兄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只是这次弟子不知哪里得罪了赵师兄,让他恼羞成怒,等赵师兄来了,弟子情愿磕头赔罪,只是到时候请师伯帮着美言两句,别无他求,只愿赵师兄到时候给弟子留一条活路,好让弟子日后能服侍恩师终老,师伯若是答应弟子所求,弟子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师伯的大恩大德。”
说完,就要爬起来给周清玄磕头,却不只是拉扯到伤口了还是怎么的,又是重重的躺了回去,鼻子里传出一阵痛哼,吓得庞清佟赶忙上前去一阵推拿运气。
钟不耀这番作为,却是厉害得很,虽然话语中处处将姿态放低,甚至愿意给赵不言磕头赔罪,可赵不言在他话里反倒成了杀人如麻的侩子手一般,可以随意嗜杀同门师兄弟,而且,别人也丝毫不能说他怕死,没听他说吗,人家之所以要保得一条性命,是为了要服侍他师傅,给他师傅养老送终,听听这话,多孝顺的一个孩子啊,看着庞清佟紧张的给钟不耀查看伤情,一副师徒情深的样子,甚至周清玄自己都觉得,若是他不严惩了赵不言,真就是天理不容了。
周清玄心中也是感慨这钟不耀真是厉害,弄得他上下不得,若真现在就处置了赵不言,这其中难免没有冤情,可若是不处置,此时众人心中难免都是对钟不耀带着几分怜惜,自己若是不照做,只怕真就是不得人心了,一时之间,周清玄脸色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一阵青一阵紫,却是尴尬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想他周清玄,纵横江湖数十载,遇到多少大风大浪都没事,没成想今日竟然在这阴沟里翻了船,若是他们师徒都是强硬着来,那他倒是不怕了,他有的是法子给他拧过来,可这钟不耀一阵服软装孙子,反倒让他一阵难受,大叹:真是软刀子杀人不偿命啊。
正当周清玄心中为难,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只听门外传来也一阵脚步声,之后便在门口停了下来,之后便是一阵压着嗓子的说话声,不过,周清玄内力通玄,却是将之听了个一清二楚,自然知道是谁来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这来的还真是及时啊。
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爱徒赵不言,当然,此时堂中气氛尴尬,虽然明知是赵不言来了,却也是不能直说,为了缓解一下尴尬,故意对着门外喝道:
“是什么人在门外喧哗,不知我等在此议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