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酒之人,也是对这被赵不言称之为七果酿的酒着迷不已。
“啊,师叔,你有办法,我可是听牛大力说他们这次来了几千人啊,可不好对付。”
这次因为争夺这大龙头的位置,各路山贼可是都挣红了脸,对这次聚会为了防止被人下黑手,一个个都是把人手带齐了来的,这才有了这浩浩荡荡的一大帮子人,若是凭他们这些人跟他们硬抗,怕还真不是对手。
“你少废话,拿酒来我就给你说道说道,不然啊,我扭头就走,这事儿我还真不管了,哈哈。”
赵不言有点儿无语的看着这位师叔,要是他说出去,有谁信这位华山剑圣竟然还有这一面。
自从那一次大战之后,风清扬得到了独孤九剑的传承,剑法大张,到如今,已是闯出了赫赫威名,被江湖中人尊为剑圣,如今在华山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有着剑宗第一高手的美誉,不负之前那狼狈而尴尬的处境。
赵不言虽然急的挠耳抓心,不过却也拧不过这位师叔,只得一脸郁闷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酒囊递给风清扬,风清扬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哈哈哈打消了一声,拧开酒盖,咕咚咕咚的灌了一阵。
“哎呀,真是痛快,自从下山之后已经有两年都没喝到不言的七果酿了,现在这一品,又是一番滋味啊,哈哈哈,齐师兄,你要不要来一口。”
风清扬将手中的酒囊递向齐清松,齐清松看风清扬递过来的酒囊,皱了皱眉头,并未接过,只是摇了摇头,风清扬也是不以为意,又是仰头喝了一大口,才将酒囊还给赵不言。
说起来,齐清松并不是故意驳风清扬的面子,只是对风清扬的放荡不羁有些看法,他本人是那种比较守旧之人,注重礼法,对于风清扬的不修边幅,跟晚辈都是不分长幼尊卑的架势,却是看不上眼。
要说风清扬的性格,赵不言跟风清扬也算是打了十几年的交到了,也是了解的很,一直都不是那种注重礼法的人,为人狂放不羁,就是因为不愿意在华山之上受到约束,这才经常隔三差五的就去江湖历练,这次更是一下子就外出了两年多都没曾回去过,他到是有黄药师的几分邪气,又有洪七公的正气,再加上一副令狐冲一般的浪子行径,想来他日后肯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令狐冲,想必也是因为脾性相合了。
“师叔,你酒也喝了,瘾也过了,现在总该说说到底该怎么对付那些贼寇了吧。”
赵不言却是有些心急了。
“你这小子就是一副急脾气,也不知道改改,嘿嘿,其实,咱们也并非是孤军奋战,此时已经有了一股人马也开始准备对付他们了,虽然人也是不多,不过却都是些精英,若是跟他们合作合作的话,就是将这群贼寇一网打尽也未必不可能啊。”
赵不言一听却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疾不徐的,原来已经知道还有人要对付他们了,却是有些好气又好笑,早知道这酒就不这么轻易拿出来了。
“哦,风师弟,不知是哪路朋友也在筹谋此事?”
齐清松虽然也是想要将那群贼人诛戮,以为民除害,不过,那也要看跟谁合作,若是正道中人还罢了,若是些邪道宵小,那这事便罢了,乱交匪类本就是坏了华山派门规。
“齐师兄?呵呵呵,收起来那到也不是什么邪派中人,您就大可放心就是,齐师兄,您可听说过京城六扇门。”
六扇门是官府平时专门用来处理一些有关国家大事的案件的,是一个集武林高手、密探、捕快为一体的秘密组织,其中人员多半是从武林中召集来的,因此,与武林中各门各派都有一些联系,较之于东、西场和锦衣卫风评要好的多,虽然也有很多人不齿他们贪慕富贵,却也因为没有什么大的恶行,是以也并不是特别的排斥,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齐清松。
“不行,我等堂堂华山弟子,怎么能跟一帮朝廷鹰犬勾结,若是传扬出去,还以为咱们华山派跟朝廷有所勾结,这事休要再提,与其跟他们合作,我宁愿单枪匹马与那群贼寇搏命。”
看着又激动的齐清松,风清扬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平时两人没有多少交集,不过也是久闻他的酸腐之名,今日一见,还真是这么回事。
“齐师叔,风师叔所言也未必不可取,那六扇门虽然是朝廷属下,不过却未曾有过什么恶行,咱们又何必斤斤计较,别人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就是了,咱们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是了。至于说勾结朝廷?哈哈,还真是天大的笑话,少林武当哪年没有朝廷的封赏,咱们跟六扇门合作破贼,就要被人非议了的话,那少林武当岂不是要直接成了朝廷鹰犬了。”
赵不言却从来都不是迂腐之人,自然知道其中好处,若是处理得当,甚至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好处,比如得到朝廷的信任,日后对于他们华山派扩张势力绝对大有帮助。
“这个~~,咱们毕竟是江湖中人啊,跟官府走的太近终究会被人说闲话的啊。”
虽然还有些不愿,不过话已经软了许多,赵不言决定趁热打铁,把这位以迂腐而得名的师叔说服。
“师叔,咱们所做之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是,至于别人怎么说,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嘴巴长在他们自己身上,咱么也管不着,总不能因为怕那些流言蜚语,就裹足不前,眼睁睁的看无辜群众受戮吧,齐师叔,你于心何忍啊。”
赵不言却是说的声情并茂,让齐清松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再加上见机而上的苏不离几人纷纷劝说,也只得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