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普通剑法又有那一招哪一式不是经过数代高手磨练而成,哪里是说破就能破解的,而且,就算是他们想出破解之法,那破解的是你们气宗的剑法,你们气宗一个个只知道打坐练气,对于剑法用的是僵硬不堪,我剑宗就不一样了,剑法精妙绝伦,自然不怕他们,招式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把招式拆解开来用不就可以了?哈哈哈。”
说着,关长天就仰天笑了起来,其中得意之色尽露,只是,他一个人在那里笑了半天,竟然没有人接她的话,让笑的正开心的关长天有些诧异,底下头扫视众人,却发现众人都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而气宗之人更是一脸的气愤。
宁长河此时也是气愤难当,平时的养气功夫也都给扔到了爪哇岛,实在是欺人太甚,你们剑宗有法子,我们气宗就没有法子了吗,只是你自己智障,想不出其中诀窍而已,鼻中冷哼了一声,对关长天说道:
“关师兄此言差矣,剑宗剑法精妙,宁某也是佩服不已,不过,要说起来,我气宗也未必比你剑宗差,你们剑宗可以以精妙招式取胜,我气宗自然也以以强横的内力破解,即使他们有破解之法又如何,我只需一路碾压,他们的破解之法也只能不攻之破,可是,关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我华山派能够做到剑法运用自如、将内力练到炉火纯青地步的,除了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又有几个人能够达到这种水平,到时候他们之要派出几个人把我们缠住,然后先将那些弟子们杀光,到时候在反过来围攻我们,你又该怎么破解?”
宁长河开始时还能够把持住语调,可是到了后面,却是越说越严肃,越说越冷厉,直堵的关长天一脸哑口无言,脸色憋得通红,显然这一点他没有想到,是啊,清字辈中却是有几个可造之材,但大多数还是没有功力不足,做不到这点,到时候宁长河的话也未必不会成真,不过,此事事关颜面,自然只有犟下去,嘴里兀自嘀咕着:
“这个,这个,魔教之人也未必能够想到这点,到时候等待其余几派来援的高手到齐,一起首先把他们领头的杀光就是,到时候他们失去了头领,自然就树倒猢狲散,难以对我派造成威胁。”
不得不说,关长天的弱智已经让在场的众人都无语的地步了,就连剑宗的几人也是一副不堪与之为伍的样子,生怕跟他一起呆的久了,会被他给传染的白痴了。
而宁长河此时也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自己也是暗暗责怪自己,这些年的养气功夫真是都白练了,竟然跟这个无脑之人一般见识,是以,对于关长天的话,宁长河选择了无视,失去了继续辩论的兴趣。
而身为掌门的葛长新,此时为了暂时缓和华山剑气二宗的矛盾,自然是不能像宁长河一般装作没事人一样,关长天虽然不长进,但怎么说也是剑宗第一高手,值此华山危机之际,正是用人之时,是以,虽然之前这人刚刚对气宗出言不逊,却还是要给他几分颜面,给他找个台阶下,也免得他太过尴尬,万一他抹不开面子,做出什么浑事来,那可就遭了。
“关师弟,宁师弟,此时正是我华山危亡之际,切不可妄生事端,影响了我华山派的内部团结,想当年我们长字辈也是人才鼎盛,此时却只剩下咱们这几个老不死的了,他们不都是被魔教之人害死的吗?不管是为师长兄弟报仇,还是为了保住我华山基业,我们都该摒弃前嫌,戮力合作,共抗魔教大敌,才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师兄弟们啊。”
说道伤心之处,葛长新也是眼圈微红,想想之前长字辈弟子众多的时候,他们比剑下棋,何其逍遥,到现如今,却只剩下他们几人,想及此处,都是心思沉重,再没了之前的勾心斗角,有的只有对魔教之人的憎恨,那剑气之分,也被暂时放了下来。
之后,宁长河跟关长天也是惭愧无比,相互道了歉,此事也就此揭过,不在纠缠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