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职,若是能成什么都好说。
官员惊恐的瞥了眼凌萱的方向,后背湿意一片。
“陈老板莫要说笑,朝中官员都是经过科举的,令公子若想入朝为官,届时参加科举就行。”官员苦哈哈说着。
陈老板长叹口气,“我倒是想,可是本朝有规定,商人之子不得参与科举,我这不是没法才找大人你走个后门吗。”
他的话让官员都快哭了,他头顶的乌纱怕是今日便到头了。
陈老板的话倒是引起凌萱注意,士农工商,商户最是低贱,本朝规定商贾之家的男子是无法参与科举的。
她不动声色,回去后也什么都没说,继续跟着官员拜访了几家富商。
已经有了主意,面见陛下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奴婢观察发现,那些富户虽有偌大家产,但因为商人身份受到许多限制,服饰只能穿规定的那几种布料,家族男子纵然学富五车也无法进入朝廷替陛下解忧。”
皇帝知道她还有后话,“你有什么好点子但说无妨。”
“奴婢是这样想的,开放他们穿衣自由,但是需要缴纳‘奢侈税’才行,每款面料缴纳的费用不同。”
奢侈税,皇帝感觉有些新奇,确实是个好办法。
凌萱紧接着又继续开口,“同时陛下也可下道指令,允许商户之子参与科举,同样也是需要缴纳税费的。”
皇帝皱起眉头,“让他们参与科举怕是不合适。”
凌萱知道他顾虑的是什么,不允许商户之子参与科举是害怕官商勾结。
“陛下不要担忧,可说明若是他们中举必须前往异地就职,且如果被发现借着家中钱财行不义之事则会重罚,没收身家流放千里。”
如此一来,那些富户即便想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
皇帝果然被说动,这样既能增加国库收入,又不担心他们会以权谋私。
翌日早朝皇帝就将这个事情在朝堂上宣布。
谁知御史大夫当场跳出来反对,直言祖宗规定不能违背,读书人的清誉万不可被这些满身铜臭之人玷污,还让皇帝不要听信女子之言。
陛下双眸微眯,周身散发寒意,“既然如此,那众爱卿倒是给朕出个主意,如何才能让国库充盈。”
有人提议可增加赋税,这样便能达到目的。
“看来爱卿是希望多来几次西南暴乱对吗。”皇帝似笑非笑问着。
那官员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敢接话。
御史大夫见皇帝没有动摇心意,当即做出激烈的行为,一头撞向柱子,直呼奸人当道、祸乱朝纲,当场没有生息。
朝中文官因御史大夫之死齐齐跪下让陛下惩治凌萱。
一直没说话的凌谦叫来侍卫将人拖了下去,粗暴的行为激怒了文官群体。
他们言辞凌冽的指责凌谦未能管教好其女儿,才让她敢染指前朝。
凌谦反讽他们还不如一个女子有用,双方矛盾激化。
眼看文官们情绪逐渐上头,一声呵斥打断了他们。
“陛下面前,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