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嘎朗杀了?”
文心蝉咬牙切齿。
“文兄,瞧你斯斯文文的模样多好,何必如此面目狰狞?嘎朗?是谁?你手下吗?我没见过啊,这玩意儿是我捡的,觉着好玩就留下了,真巧啊,呵呵。”
“费柳,敢做不敢当?”
“我做了啥?难道说你的人被杀了?是来刺杀我的?那太可惜了,竟然被别人给杀了,我都没机会见上一面。”
说着,费柳虚影又掏出一把纤薄小刀开始修起了指甲。
文心蝉一看此处,瞳孔一缩。
“你没杀他,他的本命法宝为何在你手上?”
“文兄有点不讲道理了,是不是伤心过度有点癔症了?是把小刀就是你手下的?”
“费柳,你真的想要和我为敌?国舅府和将军府本就是一家,你掺合进来,似乎两边都得不着好吧?你这是何必呢?”
文心蝉瞬间冷静了下来,再次回到了那种玩弄别人于股掌的自信之姿。
“国舅府?与我何干?我来倨戎是来找我夫人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哦?找你夫人?敢问尊夫人是哪位?”
“与你何干!”
“呵呵,恕我冒昧了,尊夫人难道是将军府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那你我可就是……”
“好了,不想听你嗦了,告辞!”
不等文心蝉说完,费柳直接切断了,用一种不礼貌的方式,直接和对方撕破了脸。
岂能让对方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呢?
激怒他,打乱他,让他自己乱了方寸,机会才会慢慢的出现。
现如今,费柳实在不知此事究竟该如何做才能无误,在修行界打打杀杀、斗智斗勇可以,但是在这种大势力之间游刃,就未必有余了!
现在,也只能先将水搅浑,让各类虾魔鱼怪的往外蹦一蹦。
哪条路不是尸骨累累!
而文心蝉呆呆的看着金灿灿的法器,脑子有点懵。
他……他竟然切断了?
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
这次可碰上了一个强劲,又无视自己的对手,不行,需要尽快调整了!
收起法器,文心蝉迅速出门而去。
即便是国舅府年轻一代中的第一人,也不代表未来这国舅府就是自己的,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翌日。
乾宫大阵入口处。
一行人站于法阵前,安静的等待着什么。
最前方,一位英俊的白衣修士双手倒背,微风吹动衣角和鬓间长发,飘飘然犹如天仙下凡,看得进进出大阵的男男女女指指点点,特别是诸多女士都不堪的流露出花痴模样。
“这是谁呀?这么帅!简直和我的梦中情人一模一样,和这样的可人儿长厢厮守,该是多么美妙!”
“哇!他是不是在看我?”
“白痴,他明明在看我!”
“你们都死了那条心吧,人家可是将军府的长公子!怎么能看上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像我这样的佳丽还差不多。”
“呸呸呸,不要脸。”
“将军府?那可是尊贵的孔雀王族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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