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大殿内,装饰的流光溢彩,宾客满座。宫人们各司其职,忙而不乱,乐工们吹奏着喜乐,舞女们身着舞衣,翩翩起舞。
手持喜扇,遮挡面容的太子妃吴氏莲步轻移,一身大红的浮光锦喜服随着她的走动变幻着色彩,和楚云朗在众人的瞩目下步入大殿,向御座上的嘉平帝行礼。
两人走到御座下面,跪倒在地,三呼万岁三叩首。
礼毕,大殿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此时,乐工们吹奏的乐曲更加欢快。
嘉平帝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眼里俱是满意的神色,赏赐下金锁和玉如意,朗声说道:“朗儿,儿媳平身,今儿个良辰美景,佳偶天成,愿你们夫妻同心,大越永昌。”
坐在下首的许贤妃看着御座上嘉平帝独自一人,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怨恨,要是没有江太傅那帮人阻挠,今日那御座上自己就可以与皇上并肩,接受众臣祝贺,可恨的是,一个臣子居然管着皇上的后宫,实在可恶。
看完了御座上的皇上,许贤妃又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肖贵妃,后者喜气洋洋,一脸欢喜的盯着新人。
许贤妃心里很是不屑,欢喜又有啥用,又不是亲生的,当真会孝顺你不成?转而又想到,再不孝顺,太子也在她宫里养过几年,总要对她亲近些,将来太子登基,肯定要以她为尊,要是自己能当上皇后就好了,就能压她一头。父亲说太子大婚后,必定要言官上奏立后。
想到此,许贤妃有些坐不住了,小声跟宫女采玲交待,“待会婚礼结束后,让母亲来我宫里。”
上次生辰,许贤妃回家省亲,亲父女密谋良久,许太慰的意思就是想弄死肖贵妃,目前宫里唯有她挡在女儿前面,除掉她,等于就扫平了障碍。
这方法倒是好,可是肖贵妃为人谨慎,处处小心,许贤妃根本抓不住她的错处,几个月时间,愣是没办成。
许夫人进了玉树宫,秦嬷嬷立即挥退所有宫人,亲自守在内殿门口,今日夫人进宫肯定有事,自己可得警醒些。
“母亲,女儿没用,竟是到如今也没扳倒肖氏,她太过狡猾,眼看着太子大婚,她有了好些帮手,女儿实在没法了。”
许夫人面露难色,“法子有是有,不过恐伤及自身,你父亲有些不忍心。”
许贤妃气急,“女儿在宫中处境越来越不妙,皇上现在又宠幸新来的舒昭容,等舒昭容生有皇子,女儿这里就彻底凉了,一刻都不能再等了,有法子赶紧说。”
许夫人从头上拔下一根金发簪,倒出一些药粉在白帕子上,低声说:“我找来的这种毒药,沾水无色无味,毒性却很强,只需一点点,便可杀人于无形。”
“依我的想法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藏一点在自己指甲里,到肖贵妃宫里喝茶水,趁机用手指搅合,毒药溶在杯子里,到时候昏倒在她宫里,嫁祸给她。”
许贤妃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眼,退了一步,“本宫到底跟母亲隔着一个肚皮,竟然要我以身犯险,把自己当做诱饵,这药毒性这么强,万一女儿真死了,你们有什么好处?就算我不是您亲生的,可从小养在母亲名下,女儿自问一向孝顺母亲,母亲是何居心?”
“娘娘啊,你怎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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