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正妃,侧妃人选落定的消息传到后宫,肖贵妃寒心极了,她没料到自己看中的柳尚书之女,柳诗婷居然被皇上赐婚给了楚云朗做侧妃。明明自己先跟皇上提出,给二皇子楚云琪做皇子妃的,可皇上居然罔顾自己的心愿。
肖贵妃独自坐在华丽的寝宫里,捻着玉佛珠,越想越气,玉珠在她手中被捏得咯嘣作响。
原以为自己与皇上的少年夫妻,就算恩爱不在,相伴多年的情谊深厚,自己的心愿他总会放在心上,却不料他竟如此狠心,将自己的意愿弃之不顾,原来自己和二皇子在他心里啥也不是。
肖贵妃的怨气在胸中翻涌,眼泪不由自主的淌下。她抬头凝望天上明月,心里一片阴霾。想起与皇上少年时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日,却又遥远得如同隔世。年少时期的一片深情,终究是错付了。
窗外,月色如水,清冷地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映出她孤寂的身影。肖贵妃闭上眼睛,泪水悄然滑落,打湿了她精致的绣帕。
琼花宫的女主人暗自伤心,而在玉树宫,却是另一番景象。许贤妃在大发脾气,她恨恨地在宫里打砸东西泄愤,摔烂了好几个官窑茶盏,碎了一地的瓷片,宫人们远远躲在外面,生怕迁怒自身。
眼瞅着许贤妃又要去砸屋内花几上的花瓶,秦嬷嬷上前死命拦住了,“娘娘不能砸啦,这是皇上赏赐之物,若是砸碎了,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惹祸上身啊。”
倒底给了奶娘几分面子,许贤妃转身坐在榻上气呼呼的大口喘气。秦嬷嬷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许贤妃从小便是由她一手带大的,对于这位如同自己女儿一般的娘娘,她有着深厚的感情。她轻轻地抚摸着许贤妃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她的情绪。在她的耐心劝解下,许贤妃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
“嬷嬷,皇上居然把朝中文官之首的孙女和御前侍卫长的女儿,还有管大越朝财政的户部尚书的女儿也给了那个病秧子。这下太子有人有钱有依仗,父亲想扶持我的烨儿,实在是难上加难。”
“嘘,娘娘小点声,千万慎言。”秦嬷嬷吓的脸都白了,她赶忙掩住许贤妃的嘴,这话要是给有心人听去了,可不得了。
还好,内殿里的宫人刚刚被屏退出去,没有外人在场。秦嬷嬷悄声说道:“这事还得跟太尉大人从长计议,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太子成亲还有一段时间。”
自从许贤妃宠冠后宫,生下一儿一女后,皇后痛失三皇子忧思过度薨逝,肖贵妃是个老实性子,其他妃嫔要么无子,要么是生女,偏偏太子先天不足体弱多病,许太尉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野心随着他的年龄一样日增长。
这个世道,胆大的敢把皇帝拉下马,想当今大越国立国也不过三十多年,开国皇帝也是武夫出身,凭着手中的军队愣把前朝幼主赶走,生生篡夺了前朝的江山。
许太慰跟着先帝一起打天下,从百夫长做起,一路腥风血雨过来,掌管大越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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