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左君瞥了他一眼,说:“袁师兄就不能委屈一下?”
袁霸叹了口气,无奈的笑道:“那就依你的,说起来也是老子流年不利,被这样的鬼蜮伎俩暗算了,说起来都臊得慌,这回算是没脸回去喽……”
“药师兄,你看如何?”
左君见药十三一直没有说话,不由得开口问到他的意见。
药十三深深的看了一眼左君,道:“咱们虽然想出的办法一样,但是理由却是不同的,我认为,咱们是不得不寻青州分堂。”
“因为……真的有生死危机!”
药十三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左君心头一跳,突然有了些不详的预感,回头看了看正厅中的刘弘基。
“不对,不会是他!”转瞬间,左君就否定了自己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单月宋振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就连在一边哀怨的袁霸都走了过来仔细听着,众人脸上都是一片紧张,药十三的手段大家都是清楚的,现在就连他都说有生死危机,自己要是再不往心上去,那可就真的是嫌命长了。
看到单月、宋振与袁霸的样子,药十三苦笑了一声,说:
“刚才过去那么久,你们都在听刘弘基说他的家族往事,你们可曾注意到他提起过青木的师父?”
袁霸摸了摸络腮胡,抬头看天:“他师父?是谁?”
宋振与单月也是一脸的茫然。
“流沙国……闵妃?”左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药十三此时脸色更加难看,问左君道:“你可知道这闵妃是个什么人物?”
左君摇头,说:“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刘弘基像是提起过,并没在意,药师兄可是知道些什么?”
“丹峰除了丹药、丹炉、灵药,就是典籍了,其中不乏记载了许多奇闻异事的杂记,都是同门弟子在外游历记下的,我曾在书中看到过闵妃,这个女子……着实不简单!”
“流沙国中的修士原本是一团散沙,与流沙二字也是相得益彰,但近些年来,流沙国的一众散修不知为何竟然被聚集了起来,全然不是当年的一群乌合之众了,据书中记载,流沙国的修士自从百年前起,就只听命于一人,而这人……便是闵妃了!”
“书中说闵妃性情诡谲多变,身为女子,身边聚集了众多面首听命于她。有传言称她原本只是富贵人家的侍女,却不知为何一夜之间杀光了自己的主家,因此被流沙国官家通缉了十年,也消失了十年,谁能想到等她再出现时却已经是修道之人!并且一身修为已然问鼎流沙第一人!”
“短短十年的时间啊!能与之相较的只有地幽宗六山首座、长老一类的前辈,谁都不知道她师门在哪里,身世不明,传承不明!”
“她……与我等不是同一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