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亦深纪帆月的背影,不由得轻笑,他的帆月懂得心疼他就呢?这下,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不是那股若有所悟的虚假,不是她半夜梦话是抓着他的手不放,嘴里还喊着顾亦深哥哥,这一次,他真真切切感受到纪帆月在为他紧张呢!看来这次受伤,值了。
“少爷需要我让医生过来趟吗?”王叔问道。
“行了,本不严重,别大惊小怪的。”
“是。”王叔识趣的退在一边不说话。
不一会儿,纪帆月端着一盆温水过来:“老公,洗脸,需要我帮你洗吗?”
顾亦深轻轻点头:“嗯!”
因为顾亦深受伤,纪帆月可谓殷勤到了极点,除了上厕所不能代劳以外,能做的基本被她承包了。
为此顾亦深落得清闲,还有意无意找点事让她做做。
因为受伤的原因,纪帆月勒令顾亦深在家休息,养好病才能去公司,所以,这段时候,顾亦深最为悠闲。
这日,正值清晨,阳光明媚,顾亦深被纪帆月“安排”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享受着晨光浴。
苏漠北吹着口哨走来,他一如既往的花花公子模样,特别是他头顶那缕白毛,很是养眼!
“瞧瞧我们吴大老爷,这过的都是什么神仙日子,真是羡煞旁人!”
“你也可以这样。”
“算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苏漠北随意躺在草坪上,摘一颗狗尾巴草,一条腿悠闲的摇晃着。
“你来这里,说明野王已经回他的老窝了?”
“原来你早就收到消息了?”
“猜都能猜出来。”
如今君廖攸对野王可谓恨之入骨,再说,自古正邪不两立,而野王还堂而皇之的蹲在国内,岂不找死?君廖攸随便找个图谋不轨的理由,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野王的势力再大,也不能跟国家对立,要知道,在民族大义面前,野王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来说去,最后的赢家还是你顾亦深。”
“怎么说?”顾亦深反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
苏漠北指着不远处喂小兔吃草的纪帆月:“因为你老婆吧。”
你老婆正是野王要找的人,换句话说她正是柳江淮的女儿,你设计让野王和对上,有两个目的,一是让君廖攸削弱野王的势力,二是,让野王腾不出时间针对纪帆月。我看,最后一条才是关键吧?”
顾亦深不予否认,他只是说道:“你知道的,我讨厌被人威胁。”
苏漠北确实把他的计划猜的八九不离十,当知道纪帆月是柳江淮的女儿的时候他就已经酝酿着这个计划,他不会让纪帆月受到任何威胁,虽然他不知道柳江淮跟野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虽然他不惧跟野王对上,但是,他不能冒这个险,顾家的势力已经让华国耿耿于怀,如果这个时候在搞什么大动作,只能被君廖攸抓住小辫子。
所以,他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转移君廖攸和野王的注意力,让他有时间好好部署一下未来的计划。
最重要的是,纪帆月如今有身孕,他想让她安静的养胎。
“说真的。我实在看不出来纪帆月哪里值得你这样。”
苏漠北叼着狗尾巴草,表情吊儿郎当,配上他白皙的女人脸,怎么看都怎么娘!
“苏漠北,你装傻还没装够么?你还想缩在龟壳里到什么时候?”顾亦深一脸恨铁不成钢。
苏漠北沉默了下来,他脸上的笑容不见,带着傻笑:“躲在龟壳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受伤……”
“砰!”顾亦深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踢的一个翘列,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你难道还想躲一辈子吗?”
“我……”苏漠北一时无话。
“老公老公!快来看呐,咱家兔子有生崽崽了!”
纪帆月在不远处的兔子窝边喊道。
“来了!”顾亦深把苏漠北揪起来,推到一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然后越过他走向纪帆月。
顾亦深走近,纪帆月正用小草逗刚出生的毛茸茸的小兔:“来,吃草啊,你怎么不吃啊?如果亦濡在,他肯定高兴坏了。”
“想儿子了?”
“想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雏鹰总要独自飞翔的,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能回来了。”
纪帆月手里白色小兔子,弱小的缩在她的手心,似乎没有什么安全感一般。
她叹一口气,她何尝不知道呢?想要顾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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