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的张北望见她手抖得厉害,开始还以为她冷,仔细一看又不像,便担心道:“姑娘,你这手抖得跟得了什么大病一样,要不我送你去军医那边看看?”
好吧,他也是真没想到这姑娘人如其名,不光名字娇气,这人也跟名字一样娇气。
这也才帮忙发了千把个包子而已,整个伙营房最轻松的活了,怎么最后那手就抖得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了?
瞅着可怜兮兮的,着实让人看得想笑又心疼。
“不看了,困,我睡觉去。”
一晚没睡,还被迫忙活了一上午,颜皎月此刻是真的又累又困,虽手抖得跟人家中风了一样,但只要不疼,她觉得还是可以等她睡醒了再说。
想着,她打着哈欠,抖着两爪子朝谢七郎的营帐去了。
她身后的张北望站在原地看了会儿,揉了揉鼻子,本来想严肃一点的,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姑娘吧,说她娇气,其实也没那么娇气。
但又还是太娇气了。
好吧,先让他笑个够再说。
与此同时,连夜离开雁洲城的谢七郎和姜修远二人,已经来到距离莞马镇不远的官道上,此刻正停在官道旁的茶棚里歇脚。
茶棚里的人不少,三三两两凑一桌,议论纷纷的。
“听说了么,去年西南关外的清邑国,送了位倾国倾城的郡主去给咱们陛下,如今把陛下迷得言听计从的,前不久竟哄骗得连西南的城门关卡,都对清邑人随意开放了。”
“真的假的,这不是乱来么!”
有人半信半疑。
有从西南那边过来的人,立马锤实道:“千真万确,在下便是从西南那边过来的。大家伙是有所不知啊,如今的清邑人入我大邺境地,几乎如进他们自家后院,连官府登记都被强制取消了。”
“是啊,在下也是从那边过来的,如今的西南幽州等多个城镇,都快成清邑人的天下了。”
有人听到此,已是又惊又怒,捶胸顿足道:“这不是糊涂么!我大邺子民人人皆知,各境关卡皆为国门,严防死守都来不及,怎能对外随意开放,甚者又怎能任由他国之人随意踏足?简直糊涂至极啊!”
再者,清邑国的野心,可是一点不输北边的戎狄国,一直隐忍不发,不过是兵力不如大邺罢了。
这样狼子野心的存在,他们的皇帝竟还敢如此引狼入室,简直就是昏君啊!
茶棚里议论纷纷,角落里的谢七郎二人也听得咬牙切齿。
大邺摊上这么一个昏君,百姓们真是倒了血霉了,不过这也坚定了他们要尽快些找到太子的决心。想到此,两人相视一眼,放下茶钱后,便再次上马赶路。
两日后,二人赶到太子失踪的谷雨镇,然而按照太子妃给出的线索,找到太子最后停留的地方时,那地方已经只剩下一片废墟。
“这谷雨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又不能动用县衙里的人帮忙,就凭咱们两个人,无疑要大海捞针呐。”
“没那么夸张,顶多是湖。”
“就算是大湖捞针,那也难啊!”姜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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