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手躲避的动作只是出于本能,但是异能复苏的她,体能比起普通人不知好了多少倍,力量大得出奇,罗宾的手被她一把拍开,高高地扬了起来,半条手臂都麻了,顿时恼羞成怒,那种喜怒无常的大少爷性格又爆发起来:“你个贱货,给你脸不要脸,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你拍拍屁股想走就走?”
他狰狞而陌生的表情令叶飞雪又害怕又憎恶,再也顾不得孟晓白就站在身边,她愤怒地嚷道:“小人,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要,你全拿回去好了,还有我挣的钱,全都归你!”
她哆嗦着指着罗宾道:“好歹夫妻一场,你不要得寸进尺,只要你不再烦我,我可以净身出户!”
罗宾指着孟晓白怪里怪气地笑起来:“净身出户?你不要锦衣玉食,要跟着这个......哦,呵呵,维修处?维修工吗?说你贱还真是贱,昨天刚刚离开家,今天就找了个男人,只是你的品味也未免太差了吧?虽然是我用过的女人,也用不着这么自甘下贱,找这么个货色吧?”
叶飞雪气得脸色惨白,指着他竟说不出话来,旁边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更令她羞窘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孟晓白对他的侮辱不以为然,虽然听他大放厥词,可是因为他是叶飞雪的丈夫,不知两人闹了什么矛盾,所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上前一步说:“大哥,男人的威风不是这么摆的,飞雪是你的妻子,这么说话你不嫌掉份儿吗?”
罗宾哈哈地怪笑起来,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说:“我说小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儿,你也不看看自已什么身份,你养得起她?憋得慌呀?叫只野鸡也没多少钱呀,碰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格格一笑,指着叶飞雪对孟晓白道:“你看看这贱货,值得吗?徒有其表呀,活儿不好,躺在那儿只懂得享受,不过......你要是吃软饭的,我就不说什么了,舔盘子的还挑什么呀......”。
“我操!”一番污言秽语把孟晓白的火一下子勾了上来,右肩一耸,抖落了他搭在肩上的手,顺势一拳将他重重地打飞了出去。
身后叶飞雪已经泪流满面,捂着脸转身就要逃走,孟晓白头也没回,仿佛身后生了眼睛,顺手一抄,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厉声道:“飞雪,对不住了,你要怪我我也没办法,这浑蛋......这浑蛋......你别怪我没给你面子”。
叶飞雪哽咽着说:“你别说了,我和这个人再也没有关系,今天真的让你见笑了,你放我走吧,是我自已瞎了眼睛,我谁都不怪......”。
摔得晕头转向的罗宾爬了起来,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打他,暴怒地一声大叫,他狠狠地向孟晓白扑了过来。
手臂象灵蛇般迎上了他的拳头,令人眼花缭乱的缠绕上去,掌尖点在了罗宾的肩窝上,唉地一声叫,缠在他手上的手臂飞快地缩了回来,罗宾又重重地摔了出去。
一沾他的身子就被打得飞退回来,而且有种难言的痛楚,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痛,让罗宾又惊又惧,他不敢上前了,指着孟晓白一边后退,一边骂道:“行!你小子行,你等着,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那不值钱的贱货你要就拿去,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孟晓白勃然大怒,又要冲上去,罗宾吓得一哆嗦,转身便逃。乖戾的个性,使他根本不会检讨自已的过错,只会寻找别人的过失。就象个喜爱一件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他喜欢的时候,怎么都好,他不喜欢的时候,就可以残忍地把它撕碎。
对于自已**的事,他也知道理亏,可是软语哀求片刻,得不到叶飞雪的原谅,他就不耐地原形毕露了。
在他心里,钱可以决定一切,在他心里压根就不觉得女人有什么独立的人格和尊严,一发现被他养着的女人居然敢不屑于他,居然要离开他,就觉得太丢男人的面子,我可以甩别人,但是别人不可以甩我,否则就算是我不对,我也要她不痛快。
抱着这种心理,当着那么多人居然又被那个职业下贱的维修工给打了一顿,这口气怎么咽得下?罗宾回到车旁,越想越不甘心,忽地想起两个平时总是自吹在黑道上很混得开的哥们,便立即给他们打电话。
孟晓白看他滚了,压了压火,见四周看热闹的人正瞧得津津有味,不禁皱了皱眉,拉着叶飞雪匆匆走进那家蓝晶酒吧,在二楼找了个清静的墙角,这才避开了那群人。
叶飞雪坐在角落里,疲倦地塌下了肩膀,她在孟晓白面前,永远是那么高雅、那么美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可是现在却说不出的憔悴,是那种由内心而散发出来的憔悴。
叶飞雪双手支在桌上,掩面而坐,半晌没有说话,孟晓白静静地看着她,有点心疼,毕竟是曾经那样深深爱过的女人,虽然曾对她恨得牙痒痒的,可是真的看到她伤心,还是宁可看到她神采飞扬时的模样。
服务员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气氛有些诡异的两个人,轻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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