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他还信,要跟了一个没出息的小职员,他心中原本也是不信的,因此被那女人一通抢白只是笑骂两声,坐回了椅子。
那女人举手示意了一下,原本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大厅顿时一暗,旋即每张赌桌上方都有三束射灯亮起来,灯光正照在桌上,同时t型台上亮起了五颜六色闪烁着的灯光。
一个星期没有露面的燕儿要出来献舞,显然那吸引力要比牌桌上的钞票更吸引人,男人们早已弃了牌局,纷纷举着酒杯向t型台涌过来,牌桌旁训练有素的服务小姐已麻利地开始封牌。
节奏感极强的一阵鼓声响起,音乐是那么魅惑,随即一阵中东风格的动人音乐响起,三个穿着半透明白纱灯笼裤、上身一件露出结实纤柔小蛮腰的同色羽裳的美女以蛇一般的姿势从角门内鱼贯而入,走上t型台。
从她们侧后方打出来的灯光将她们姣好动人的身体轮廓,从那半透明的衣衫中映出曼妙的曲线,让人目眩神驰。她们都以轻纱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孟晓白也走近了去,却无法认出同样高挑的三个美女哪一个才是林楚燕。
三个女人动了,她们跳的是肚皮舞,浑圆动人的翘臀摆动的是那样性感,光滑幼细的腰肢摆动的是那样动人,双手和酥胸张合出的曼妙,让薄纱上面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更透出无穷的吸引力,那种极巧妙、极富韵律的动作结合,构成了一副完美之极、风情万种的美女图。
站在孟晓白身边的一个人狠狠地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舔了舔嘴唇,用热烈的眼神盯着台上的美女说:“野马!驾驭这样的野马狂奔,才能享受酣畅淋漓的快感!”
孟晓白虽然也为这举手投足、处处透着性感魅惑的舞蹈吸引的心旌摇头,但是听了那人的话,心中却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仿佛台上那正扭腰摆胯、极尽诱惑的美人儿正是林楚燕,而她的性感和美丽却是为身边那个半老的男人而展示。
他不知道那是嫉妒、还是吃醋,但是心里却不舒服极了。蛇一般扭动的身体突然在一阵剧烈的摆动中霍然凝止了,舞台正中喷出一团白雾,灯光迷离闪烁,一束柔和的光正打在那团烟雾之中,三个白纱美女以那团白雾为中心,呈三角形凝立着不动。
一个曼妙、娇柔的身影缓缓自地面上升起,云雾在她的身边缭绕,让她的身姿若隐若现。灯光打在她的身上,身上的衣裳不断变幻着颜色,姹紫嫣红,种种颜色变幻不定中静下来的音乐忽然又剧烈地响了起来。
那三个白纱美女忽然改变了步伐,以一种较古怪,但是同样性感迷人的动作向前走来,小孟不懂得这种舞步叫骆驼步,但是他也没有再去注意那三个美女了,不止是他,在一阵骚动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后出现的这个美女,灯光亮了些,她的打扮与前三个美女相似,不同的是她的衣赏是幼黄色。
这种颜色更衬出肌肤的娇嫩动人,也更容易调动人的兴奋。她缓缓地动了,以平坦的、白嫩圆润的、隐隐闪着金色鳞光的小腹为中心,扭腰摆胯,大腿并在一起,以一种夸张的猫步向前走来。
她忽而象蛇一样妩媚地款款扭动细腰,忽而又夸张地大幅度摆动,使那**辣的翘臀摆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舞姿燃放出的奔放激情,已经令一些人难以自制地欢呼起来。
孟晓白定定地盯着这个黄衫美女的眼睛,是她,一定是她,她就是林楚燕。美女的眼睛似乎也大多是相同的,在这迷离的灯光下看不出曲别来。但是直觉的,他就是认为这个女孩儿就是林楚燕。
她的眼睛深深的,是那样迷人。和前三个美女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没有与舞姿相配合的挑逗意味,相反,她的舞姿、她的肢体动作可以令火山沸腾,可是她的眼神却很冷漠,隐隐似乎有一种不屑、嘲讽和难驯的野性。
正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使她整个人也显得无比神秘,让人油然升起难以遏制的征服**。娴熟地扭动着柔韧纤细的小蛮腰,眼神却盯在虚无的空间上,这女郎高傲得甚至懒得去瞧脚下的男人们。
可是台下的男人们却偏偏为这样的她疯狂,当她在台上走过去时,不断地有人跳起来,哪怕只摸一下她的小腿、她的脚趾,也令那些男人欣喜若狂。
灯光暗下来,只有一束橘黄色的光打在她的前边,这时的她就象走在暗夜中的一个羽衣精灵,灯光只是偶尔直接照在她的身上,惊鸿一瞥般暴露出她的曼妙,把她的媚,她的娆,她的惊艳,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直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那性感的小腹、肚脐,以一种不可想象的优美曼妙姿态摇摆着,象磁石一样将男人们的目光牢牢地吸在那里。
孟晓白的心情也被这种可以直接撩起人的**的气氛激荡起来,灯光变幻,以快节奏随着音乐闪烁起来,热力四射的娇躯在三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的伴舞下,将性感和妖魅表现的淋漓尽致。
黄衫女孩儿的舞姿又变了,不再是单纯的肚皮舞,她的舞姿有些诡异,越舞越急,越舞越乱,有肚皮舞的性感、现代舞的奔放、街舞的帅气、又有古典舞的优美,时不时小腹、大腿、腰肢做出的动作曼妙中带出丝淫邪的妖媚。
全没了章法,只是意之所至,随意挥洒,偏偏这看似杂乱无章,却充挥发挥出美丽的野性的舞蹈动作更将人的亢奋调动到了极点。许多人开始象野兽般地剧烈喘息起来,不知是谁,最先从对美的沉迷中挣扎出来,开始狂喊着:“脱!脱!脱!”
黄衫女孩儿在三个白裳美女的簇拥下走回了台子正中,她的动作开始趋向于性的挑逗和卖弄,孟晓白从迷醉中醒来,默默地盯着那个女孩儿,心里说不出是痛心还是伤感。她的肩头诱惑地扭动着,轻柔的衣裳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了香滑洁白的后背。
白衣女孩儿也都开始纷纷在妖娆的动作中宽衣解带,一时肉香四溢。解下的衣服抛下台子,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象见了骨头的野狗,纷纷扑上去抢夺。从黄衫女孩儿身上解下的衣衫自然最受青睐,没抢到的已开始喊价要买,只是来这里的人谁又在乎那几个钱,没人理睬的结果是更多人狂叫起“脱”来。
腰肢荡出令人心弦为之颤动的妖异,她缓缓转过身来,白嫩的肌肤、高耸的酥胸上仅剩下白色的超薄深v领文胸。上身**迷人,下身却还穿着一条纱裙,令欲火被勾起的赌客们更加颠狂了,那个开矿的胡老板扯开嗓门,声嘶力竭地喊着:“脱光!全脱光!”
黄衫女孩儿一手欲盖弥彰地遮掩着那小小的文胸根本不能完全遮挡住的丰盈胸膛,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娇俏地勾住了裙扣儿,可是却迟迟不肯将它扯开。台下发出的叫声有的已与野兽无异,听得孟晓白一阵心寒,他不知道站在身边这些穿着衣服的人到底是人,还是妖魔的化身。
女孩儿的眼睛,依然清澈如一泓清水,冷冷的,睥睨的、带着不屑的嘲弄,这种天使的气质与她肢体展现出听性感娇媚,将男人们都撩拨得如痴如狂了。
裙子缓缓褪下一些,已经可以看见内裤的边缘了,那是一条浅蓝色丁字裤,“嗷嗷”的嚎叫声中,女孩儿摇摆着翘臀,裙子褪下,令人目眩的娇嫩,令人屏息的流畅曲线,男人们刚刚看清那魅惑摆动的**上是一个小小的彩蝶状丁字裤,女孩儿的身体却突然一僵,定在那儿不动了。
她身体的流畅曲线与舞蹈动作的完美结合,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时哪怕稍稍迟滞一下,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何况她就象冻结了一般整个人定在那儿。嚎叫嘶吼声一下子停住了,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脸上还蒙着面纱的女孩儿定定地望着台下,盯着孟晓白,一碰上他那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怜悯的复杂眼神,女孩儿忽然全身都发起抖来,瑟缩得象风中的一片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