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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还没说话,追着孟晓白下去的两个人从楼房一侧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老远就嚷道:“雄哥,那孙子尥得太快了,我们哥俩没追上”。
雄哥听了咒骂一声,果断地道:“马上离开,如果他报了警就麻烦了!”
猛子拧着林楚燕的胳膊恋恋不舍地说:“雄哥,这妞儿带上吧,回去让哥几个好好玩玩,补偿一下损失!”
雄哥骂道:“女人哪里搞不到?带上这个祸害,弄不好就坏了事儿,听说她们老板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咱们这些捞过界的,对那些地头蛇能避就避”。
林子和小齐见了林楚燕,也不禁双眼一亮,林子色淫淫地对雄哥说:“雄哥,回去后免不了要挨老大一顿骂,拿这女人泄泄火也不错。按老大的习惯,一旦事败明儿一早肯定离开这里,女人好找,这样极品成色的可不多见呀,你瞧瞧这脸蛋儿,这身材,咱们玩个痛快,明早再放她离开,你说有作鸡的到警察局报案说自已被强奸的么?”
小齐也淫笑道:“是啊雄哥,你不说我不说,老大也不知道,今晚先让你吃第一道,嘿嘿,这么水的女人,不信雄哥你不动心喔”。
雄哥笑骂了一句:“小兔崽子,滚一边去。嗯......回去先把她藏起来,等应付完老大再好好享用。林子,你去把车提过来”。
他这一松口,三个小流氓都齐声欢呼起来,兴冲冲地扭着林楚燕急急向小区外走,林楚燕听说要被这几个流氓带回去玩弄,不禁挣扎起来。
小齐发起狠来,使劲一拧她的胳膊,疼得她哎哟一声,一柄冰凉的钢刀在她娇嫩的颊上拍了拍,小齐阴恻恻地说道:“怎么着?姐妹儿你还想给自已竖一块贞洁牌坊?惹急了老子今天就把你摞在这儿,不出三天就是一堆腐肉”,他提高嗓门厉声道:“给我消停着点儿”。
寒渗渗的刀锋,激得林楚燕的肌肤一阵战粟,她被迫停止了挣扎,被反拧双手推搡着向前走。几人走到楼道门口,一道黑影迅捷地从堆积的泥土后边跃了出来,走在靠楼一侧的小齐只觉得眼角人影一闪,刚刚偏过脸去,一块湿湿的沾着泥土的大砖头就呼地一声拍在他的太阳穴上,登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操!”其他三个流氓被激怒了,他们原本就是些亡命之徒,立即舍了林楚燕冲了过来。孟晓白本来藏在泥堆后边,惧于外边有四个人,而且主要目标就是自已,听说他们要废了自已一只手,本来一直不敢出去。
听说他们并不想要林楚燕的性命,他更是以此来安慰自已:两人交情不深,自已没必要为了她出去拼命;再说......她本来就是过的皮肉生涯,自已如果为了保护她所谓的贞操,让人弄成残废,岂不是个笑话?
找出的许多理由,似乎让自已的良心好过了一些,可是眼看到他们扭着林楚燕娇弱的身子从楼洞口走过,所有的理由都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什么都没有想,就那么伸手抄起一块砖头,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就象扑火的飞蛾。
是为一个妓女的贞操而战,还是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直蹲在那儿,看着他们将这女孩儿带走,或许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或许就连林楚燕自已都没有资格来指责他什么,甚至以她的身份也不算丢失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但是他的尊严却从此真的彻底失去了,从此他将没有资格挺起胸膛面对他自已。所以,他唯有义无反顾地冲出来!
两人向他扑了过来,林子手中握着一柄尖刀,小孟向旁一闪,砖头脱手砸向持刀的林子,同时向林楚燕大声喊道:“快跑,去叫警察!”
一旁的雄哥没有动手,却一直密切注视着他的动作,一见他闪身避让时重心已不稳,忽然飞快地跃了过来,侧着一脚跺在他的腰上,孟晓白一句话喊完就被踹中摔在泥堆上。
两个流氓马上扑上来扭住了他,按在地上。林楚燕见势不妙,只跑出几步,就被雄哥赶上去一把扯住她的长发,硬拉了回来。
雄哥走回来在孟晓白的脸上踩了一脚,狞声道:“自投罗网!把他弄起来!”
孟晓白被按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方才一跃而出的冲动,使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浑身的热血奔涌,几乎已忘了被反剪双手的疼痛。这时被雄哥轻蔑地在脸上一辗,腾地一股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很久以来几乎已完全磨灭了一个男人的血性,每当受到污辱时,就把自已的心深深地藏起来,在自我催眠中避免自尊的受伤。
但是这时热血沸腾中的小孟,被雄哥的皮鞋鞋底在脸上一辗,那种羞辱感象烈焰一般灼痛了他的心,使他全然失去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