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远紧握双拳,眼睁睁的看着渐渐离去的唯老背景,恨得是牙根直痒。
“老东西,你就狂吧,狂吧!这一次便看在舅舅的面子,本少主暂且放过你。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要给本少主小心了!”
没想到,就因今日的斗嘴,唯老两月之后的一天,差点命上黄泉。
“明远哥!”
仲元一个纵身一跃,便来到何明远的面前。“明远哥,姑姑近来一向可好?”仲元问道。
母亲还是老样子,时而胸闷烦躁,时而失眠,**病了。
看来,我也该去看看姑姑了,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她了。“不知明远哥上次答应我的事情办理的怎么样了?”
“啊......!”你说的是购买阙乌剑的那件事情嘛,我还在办,还在办......。
明远哥,“你不会压根就没有给我办吧?”
此言一出,何明远表情尴尬异常,赶忙干咳了几下。
咳咳......,表弟放心,表哥答应你的事情怎会不给你办妥,表弟再多等些时日,回头我便差人前来,把阙乌剑送到贵府,交由表弟手中!
仲元深知何明远的心性,可以说,他的这个表哥生来就是一位出手阔绰,且又纨绔的子弟,两个字概括的话就是败家。如果不是去年因为何氏家族断了他的钱财花销之路,他也不会三番五次来到仲氏伸手要钱。
如果当时不是何明远说天悦阁有一件准备出售的上好“阙乌剑”要出售。如果不是自己又恰恰的想要一把好剑使用,又岂会答应给他钱,让他前去购买阙乌剑。当时何明远可是做了很多的保证,说是一定一定会给他办好,如今看来,他的钱,多半是被何明远挥霍一空了。仲元望着何明远,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既然表哥都如此说了,我就在相信表哥一次。仲元微微一笑,便附耳向何明远说了一句话。
表哥,我可告诉你,那一万银币可也是我好说歹说才从母亲那边弄来的,而且我父亲至今都还不知晓。你可一定要给我办好啊,不然的话,我就把给你一万银币购买阙乌剑的这件事情告诉姑父姑母,让他们来给我评评理!
何明远在听到仲元说出的这番话之后,面部忽然的抽搐了几下,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被知道了,说不定又要被父母禁足了。到那时,自己悲惨的日子就要来临,岂不是又要被无聊的关在家中不能出门。
想过之后,何明远便赶忙恢复常态。
“放心,你放心,我回去之后马上去天悦阁,不过此时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予表弟多做攀谈了!”在何明远的心中,此刻的他,恨不得马上摆脱仲元。
表哥,你怎么刚来就要走?近日来,表弟我的修为有所提高,不如现在就领教一下表哥的高招,咱俩切磋切磋?
“切磋......?”有没有搞错,这仲元目前已有千斤的武道之力,自己又岂会是他这个毛头小子的对手?虽说仲元才十岁,但是在这力量的悬殊划分上,又岂会是分年龄来判断的,这千斤与百斤那简直就是残暴的碾压,我可不能与他动手。
何明远思考片刻,用以尴尬的表情鄙视着仲元,面露难堪之色的他,慌忙的伸手捂住口鼻,故作了几声干咳。
“咳咳......!”表弟,最今表哥身体状态不佳,就不与表弟进行切磋了,来日方长,下次定于表弟好好的切磋一番。
“既然表哥都如此说了,那表弟就等着表哥下次的切磋喽!”
“好好好,一定,一定,一定!”
话音刚落,何明远便转身嬉皮笑脸的来到了仲星河的面前。
“舅舅,我这就先行离开了,两月之后,我与父亲便在天悦城等您的大驾光临!”不过舅舅,我们这一路千里之行,路上也是异常的辛苦不是,你作为一代家族的族长,不如就慷慨一点,给外甥千把个银币,也好赏赐一下家仆的辛苦不是。
我去,这明远表哥也太不要脸了吧,为了伸手要钱,这样的话也能说的出口,真是佩服!仲元一脸鄙视。
哼,你这小子,花花肠子到是不少,不过都没有用在正地方。算了,看在你不辞千里奔波的辛苦份上,就给你一千银币作为奖赏吧!仲星河回应道。
“舅舅,你也太抠门了吧,才一千银币?”
“一千银币是不是有点多了,我也是这么觉得,那......,不如就五百银币吧!”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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