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情的,可以解释给你听,但前提是你不许闹,不许大吼大叫让梅薇思知道。”
宁肆远狂点头。
宁承旭放过儿子的小耳朵,掌心摸摸他的脑袋,“肆远,你希望我跟梅薇思分开吗?”
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想!一点也不想!
以前麻麻没在身边,他好羡慕别的小朋友可以有爸爸妈妈一起开亲子运动会,做梦都想能一手牵麻麻,一手拉粑粑。
“这就对了,为了跟梅薇思不分开,我只能做一点牺牲,甚至付出一点代价,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
宁肆远低头沉思,很快就把宁承旭的逻辑理清楚了。
“粑粑的意思是,装病是为了能把麻麻留在身边,为了不跟麻麻离婚吗?所以粑粑觉得自己情有可原,对吗?”
“是的。”宁承旭轻挑眉。
宁肆远却严肃起小脸,无比认真的反驳:“可是我看麻麻根本就不想搭理粑粑呀?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
某人嘴角微抽。
“而且,太奶奶说过,装病很容易就成了真病,这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呢!粑粑也说过这算欺骗,那如果麻麻将来知道了,肯定会更生粑粑的气吧?”
“……”
宁承旭黑着脸沉默。
小崽子还在吐槽:“粑粑这个办法太笨啦!一点都不靠谱!”
“……”
五分钟后。
梅薇思拿着护士送来的配药,还没进病房,隔着走廊墙壁,都听见自家小肆的哭声。
她不由得加快脚步,赶紧开门。
宁肆远正坐在宁承旭床上,仰着小脑袋哇哇大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哭得那叫一个可怜样。
反观宁承旭,一脸悠闲慵懒的揣着手,半倚在床头,完全没有要哄一哄的意思,反而像在看戏。
前后出去不过十多分钟,这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她问。
宁承旭偏头盯了她一眼,不回答。
宁肆远却哭得更大声,委委屈屈的瘪着小嘴,小手控诉似的指向宁承旭,“粑粑他,他…呜呜呜……”
小崽子欲言又止,哼哼唧唧的。
宁承旭眉心轻拢,低斥:“用手指着对方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又忘了?”
“呜呜……”
宁肆远怂怂的把小手指收回来,打了个哭嗝,只能弱弱看着梅薇思,想控诉什么又不敢说。
梅薇思走到床头,将手上的药品放下,取来纸巾,温柔的坐在床边替儿子擦脸。
儿子眼睛都哭红了,她心疼得很,回头瞪宁承旭:“你们刚刚到底聊了些什么?如果不是委屈,小肆不会掉眼泪,你是不是骂他了?打他了?”
她拾起儿子的小手,袖子挽起,察看有没有伤。
肌肤白白嫩嫩,没有一点红印子。
宁承旭冷不丁地轻笑,“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掉眼泪就是家常便饭,随随便便都能挤两滴出来。”
他又看向宁肆远,“爱哭鬼可不算男子汉,是会被笑话的。”
宁肆远那叫一个气,呜咽着扑进梅薇思怀里,“粑粑坏!最坏!不理粑粑了呜呜呜!”
梅薇思连忙轻拍崽子的后背安抚,很无语。
“你不会哄儿子就不要哄了,还说风凉话气儿子,你是有多幼稚。”
宁承旭神态慵懒,修长指骨揉了揉眉心,漫不经心道:“惹哭他的又不是我,就不该我来哄,该你哄。”
“我?”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