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女人愣了愣,“他让我接近鹿笙歌……得逞后,他又让手下把我捆到山顶树洞里,说以后我就是御爷夫人,金钱权利通通都是我的。”
纪御霆掐她下巴的手重了几分力道:“我要听你一五一十的交代,如何接近她,如何得逞的,笙笙不傻,你如果是顶着这张脸见她,她不可能毫无防备的让你上车。”
“这几天,你三句不离恩恩和念念,也是余祥的授意?他是不是还让你接近宝宝,想办法把宝宝弄出去?”
说到末尾,他手指的力道再次加重,恨意与怒火在黑眸里翻涌,连声音都裹杂了压抑的戾气。
女人蹙眉。
下巴好痛,像是要被掐碎掉。
她顶着纪御霆的压力,摇了摇头,“对不起御爷,很多事我记不清了,我真是不知道,我也只是受制于人,你放过我吧。”
纪御霆不怒反笑,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理了理衬衫袖口。
直起腰,他冷冽如杀的眼神轻蔑极了,“你会记起来的,事情的完整经过,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原本商量的语气跟你聊,你不愿意坦白,那就只好动别的手段了。”
女人被他吓得浑身发抖,他管刚刚的语气、还掐脖子掐下巴,叫好好商量?
那他不打算商量的态度,又是要怎样?
半个小时前,她还因为纪御霆的颜值身材,琢磨着要尽快睡到他,现在巴不得立刻逃离这个恐怖的男人。
纪御霆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禁闭室。
他出去了一分钟,门又开了,进来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女人认识他,是拾年。
拾年挽着袖口,架势很足,气势也很凶。
女人连连后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逃,“你们想干什么?你们……”
禁闭室外,纪御霆将刚刚碰到女人的手,用湿巾擦干净,再用消毒湿巾擦拭第二遍,清理得一丝不苟。
他半倚着墙,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盒,打开,里面只剩最后一根烟了。
没有笙笙管着,他最近好放肆,一整包都抽完了。
眼眸微微晦暗,他拾起最后一根烟,打火机点燃,在昏暗的通道上吞云吐雾。
这里是安排在郊区树林的秘密禁闭室,四周沉静,只听得见风吹树叶的飒飒声。
禁闭室每间房都是最好的隔音材质,纪御霆尽管贴着门,都听不见女人在房里的惨叫声。
十分钟后。
门开了。
拾年走出来,恭恭敬敬汇报:“BOSS,已经好了,她愿意将所有事全部老实交代。”
“很好。”
没有情绪的一句回应,明明是称赞,却又听不出是称赞的语气。
纪御霆刚好抽完手上的烟,军靴碾碎,踩灭,再次进入禁闭室。
女人躺在空地中间,吃力的喘着粗气,消瘦的手指颤得很厉害,她洁白的裙子上没有任何血迹,衣衫完整,肌肤连一片红肿淤青都没有。
但看她冷汗淋漓,一见到纪御霆进来,浑身都跟着抖,分明是疼得要命。
国调局审问嘴硬的重刑犯,一向手段犀利,效率极好,速度极快。
纪御霆重新坐回椅子上,神色漠然,“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