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带着荣小夏回家了,鹿骅跟明医生换班,守夜照顾宁小晴。
等所有人都离开得差不多了,客厅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纪御霆将笙歌打横抱起,黑眸里是野心勃勃的占有欲。
“干什么?放我下去,我去四楼看看宝宝。”她轻轻拍了下他的肩,怪嗔一声。
纪御霆不依,坚持抱着她回房,“宝宝们由于妈看着的,这会儿估计已经睡下了,你何必去打扰他们,夜已深,我们也该歇息了。”
“说好的是歇息,不准动手动脚。”
纪御霆瞬间微微拧眉,有点委屈。
“老婆,我说的是吃肉版的歇息,而且,我今天帮你好好教育了宁承恩一顿,狠狠出了口恶气,不该奖励我一下?”
笙歌任由他抱着上楼,轻轻挑眉。
“真的?”
纪御霆蹭蹭她的鼻尖,“自然是真的,我怎么敢欺骗老婆大人。”
笙歌来了兴趣,“那你将收拾他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听。”
“遵命。”
纪御霆薄唇勾起欲极的弧度,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有条不絮的阐述。
“我拿烟灰缸和茶杯,把他的额头砸破皮了。”
笙歌拧眉:“就这样?只是破皮?没流血?”
他将她坏透的小心肠看在眼里,嗓音宠溺:“我出手,哪有不见点血的,他可吃瘪了。”
笙歌坏坏一笑,兴趣浓厚:“然后呢?”
“然后我罚他做了五百多个俯卧撑,扎马步两个多小时,倒立三十分钟……”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又怡然自得,伴随着房门关上,声音戛然而止。
连深夜里,那些羞人悦耳的声音,也都被遮起。
……
隔天早上。
宁家老宅。
宁承清和宁静萱一早就起床,规规矩矩的坐在饭厅里等着,宁承恩没到,他们不敢率先动筷。
昨晚宁承恩回来得晚,等他到宁家的时候,宁承清和宁静萱早就睡下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国调局挨罚,是被下属背回来了。
休息了一晚上,宁承恩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但浑身酸软得不像话。
许多年没有挨过这么重的体罚,他下楼都困难。
当饭厅苦苦等候的宁承清和宁静萱,看到自家不可一世的掌权人二哥,被管家和佣人搀扶着,艰难的下楼,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宁静萱:“二哥,你这是怎么了?昨天受了重伤?”
宁承清也关怀道:“哥,你要是实在下床困难,就让佣人把饭送回你房间吃吧,何必下楼。”
宁承恩拧着眉,黑着脸,浑身都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意,却不回答两人的提问。
管家帮他回答了,“昨晚御爷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挑少爷的刺,将少爷留在办公室体罚了一下午,差点人都折磨死。”
“天呐,心疼二哥。”宁静萱软软糯糯的说。
宁承清低着头,掩住眸底的暗爽。
他天天被宁承恩压迫,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宁承恩被折磨得生吃闷亏,发作不了,连下楼都困难。
不知怎么,他非但没有一丁点担心,还有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