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几乎是习惯性的挡住车顶沿,防止她磕到头。
两人一起回了纪家。
吃晚饭的时候,笙歌一言不发,还在想周小晴的事情。
纪御霆心里酸酸了,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总觉得笙笙对周小晴的关心,都比对他的多。
笙歌吃完饭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纪御霆更气了,趁她回房,也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捎上那柄红木厚戒尺。
今晚正夫纲,他势在必行!
他来到笙歌门前,先将戒尺藏在身后。
笙歌没锁门,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拧开门把手,对着正坐在床边打电话的笙歌,气势汹汹的拿出戒尺,黑沉的脸色像要吃人。
“鹿笙歌!你去医院都不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未婚夫?”
正在跟暗黑铃铛手下聊电话的笙歌,莫名其妙的抬眼看向他。
纪御霆拿戒尺往床头柜上恶狠狠一拍,发出“啪嗒”重重一声巨响。
声音很骇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秉承着不能前功尽弃,他板着脸,冲她低斥,“伸手,今晚我要好好给你上规矩!”
笙歌凝视着他:“?”
……
两分钟后。
纪御霆在她冰冷的眸光下,败下阵来。
他背脊挺直的跪在床边的地毯上,双手乖巧的揪着自己的耳朵,却一脸的桀骜,写满了不服气。
笙歌悠闲的坐在床边,漫不经心的把玩他拿来的那把戒尺。
“可以啊纪御霆,想趁机造反?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在鹿家门口,你亲口答应过我什么?”
纪御霆一噎。
笙歌昨晚说,记账,过几天连本带利的还。
他还真的忙忘了……
笙歌看他这样子,也猜到他应该是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没关系,等会儿她可以帮他加深记忆。
她比了比戒尺的厚度,比她的小拇指还粗。
纪御霆心挺狠的啊!
这把红木戒尺,比她当初给封声声那把薄薄的紫檀木,威力可大多了。
既然他都递过来了,不成全他的心意怎么行?
“今晚本来angle遇到棘手的事,我没打算收拾你,这会可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
她冷下眸子,学着他刚才的语气,沉声说,“伸手,我要给你上规矩!”
纪御霆内心挣扎,没动。
“嗯?”
笙歌威胁的睨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承诺当放屁?”
纪御霆哑口无言,喉结滚了滚。
纠结之下,他将左手缓缓递到她跟前,掌心摊开。
笙歌也不跟他含糊,戒尺带着风,五分力道试探性的砸到他的手心里。
“啪”地一声闷响。
他纹丝未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笙歌声音酥柔的问,“疼不疼?”
纪御霆认真感受了下,老老实实回答,“还行。”
他之前常年摸枪,尽管因为在方城那些年养尊处优,厚茧被养得很少,但手心的皮肤依然是粗糙的。
这一戒尺打下来,他的掌心只是染上一条两指宽的红痕。
伤痕虽然不严重,但其实是疼的,只不过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笙歌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还行,等于一般。
四舍五入,那就是不疼。
看来是打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