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
笙歌有点不信,喊了他两声,“封御年,别装了,快起来。”
男人眉头蹙得更紧,没有一点反应。
这状态……不太对劲。
那药虽然刚注射时反应强烈,但也就疼半个小时而已。
除非……
笙歌拧眉,伸手去脱封御年的西装外套,无意间手碰到了腰部。
男人吃痛得闷哼一声
眉头蹙得更深。
腰上有伤?
笙歌正准备继续扒他外套,一双宽厚的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封御年醒了。
尽管痛得脑子昏昏沉沉,但手上几乎是下意识做出反应。
“你干什么?”
笙歌收回手,却答非所问,语气淡淡的,“你受伤了?”
“已经好了。”
两人的语气都很冷漠。
这句话后,就是长时间的安静。
她不过随口一问,关心一下自己的小男仆而已。
某人既然不领情,就算了。
“既然没事,你也休息够了,那就起来走了。”
笙歌说完,头也不回的提上包包,推门出去。
“去哪?”
“再不跟上来,晚了你就自己赤脚走回家。”
回家?
这个词让封御年恍惚了几秒。
抬头看,笙歌已经走出去老远。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休息,他身体状况已经缓和了,他迅速从地上起来,跟上笙歌的脚步。
……
笙歌带他回了那栋承载三年沉重记忆的海湾小别墅居住。
当初同意收下封御年这栋房子时,只是秉承着不要白不要,谁跟钱过不去的心理。
谁知有一天她还会重新走进这里。
人还是当初的人。
可地位却截然相反,心境也变了。
笙歌站在别墅门前,并不急着进去,而是看向封御年,说。
“从现在开始,你是这里唯一的男仆,每天的三餐都要在我回来之前做好,不管我吃不吃,回不回来,你都必须做好并端上桌。”
“我不在家的时候,就将整栋房子里外打扫干净,记住要一尘不染。”
“每天我下班回到家时,你必须站在家门口迎接我,摆好我的拖鞋,说一句‘今天辛苦了’!”
越说到后面,笙歌脸上的笑意越深。
反观封御年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黑得快几乎快融入夜色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分明是在恶意报复。
更是羞辱!
“你这是践踏尊严。”他低沉的语气几乎咬牙切齿。
笙歌噗呲一笑,“不然你以为男仆该干什么?我要白白养你这张嘴吃饭吗?你签协议时就该想到了,现在想反悔?那不好意思,晚了。”
封御年黑着脸,鹰一样锋利的眸子紧紧锁着她。
笙歌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还以为是以前呢?
现在的他,就算摆出再凶狠的表情,在她眼里,也就是只被拔了牙的哈士奇。
“这就屈辱了?女人操持家务、洗衣做饭,就是理所应当?换成男人就是践踏尊严?”
她冷哼,继续说:“那我还偏要打破常规!我三年前做的,你一样都不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