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身为一个忍者,你难道不应该悄咪咪躲起来甩手里剑么?”
亦是此时,那被余力带飞出去的无头尸体“砰”的一声,落在了地面之上。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路修正欲转身继续前行,一股刺骨的寒意忽然自两腰处传来。
没有丝毫犹豫的,健壮有力的双腿发力,整个人高高跃起。
与半空之中转了个身,路修落在地面之上。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安然无恙的腰子,不去理会自己大腿上已经愈合的伤口,路修松了一口气。
抬眼看向那两头金黄色的猛兽,路修狠狠地啐了口唾沫。
“妹妹的,你他妹的下手是真损啊!”
路修骂骂咧咧的说着,猛然一个侧身,避开了那从身后劈来的利斧。
利斧擦着路修那菱角分明的腹肌而过,重重的斩进了地面。
脸上带着嗜血的微笑,路修一脚踢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手持利斧者那粗硕的左小腿便应声断裂。
紧接着,刚硬的铁拳没有丝毫留力的轰在了那肥硕的面孔之上。
然后便是纵身前跃,避开那自身后甩来的,如同钓鱼线一般的丝线。
颇为潇洒的一个空翻落地,路修看着面前的敌人。
“哟嚯,碰上了一群大个的啊!”
看着那三个“小孩子”,路修咧嘴一笑。
扛着一个如鱼竿一般棍状物,打扮的如同江边渔翁一般的赤足少年。
手中持着一把太刀,身边围绕着数只金黄的动物,长相与那“渔翁”少年相差无几的少年。
身材肥胖壮硕,肥胖的脸上带着腮红,穿着一身红色肚兜,手持一杆短斧的女娃。
嗯,那女娃此时的样子有些惨。
要不是路修对这个女娃的印象极其深刻的话,他怎么也不可能认出一个脸都被他打凹进去的生物。
两个少年看了一眼那女娃,面色阴沉似水。
路修轻叹一声,微弓腰身,左眼那猩红赫眸旁的血丝再度蔓延,直至鼻梁。
“那么,游戏开始!”
纯熟的日语自食人者的口中飘出,那男孩却于原地消失不见。
“小日本,给爷死!”
睁着猩红狰狞的赫眼,路修癫狂的发笑,那黑红的长枪直直的刺向那持刀少年。
少年听不懂男孩口中的汉语,但那并不重要。他们严苛的训练所养成的肌肉记忆让他们在此时做出了最为正确的选择。
太刀微微一晃,那两头似狼非狼的金黄猛兽直直的向路修冲来,长得如同鸡崽一般的金黄禽类“叽叽”的叫出声音,金黄色的,如同赫镖一般的羽毛飞射而来。
路修不闪不避,仍旧狰狞狞笑,手中那锐利的长枪直指持刀少年的心口。
“当!”
数声碰撞声同时响起,那金黄色的,如赫镖般的羽毛干脆利落的被不知何时覆盖于路修身上的黑色鳞甲所弹开,不曾给那坚硬的鳞甲造成分毫的损伤。
再度进入半赫者状态的路修全然没有将那金黄的猛兽放在心上,硬扛着那锋利的兽爪,路修的甲赫长枪刺入了少年的体内。
少年终究并非常人,纵然是以路修的速度,却仍旧让他避开了要害,长枪刺入右胸,这自然不是百分之百致命的伤势。
但……
路修那被鳞甲所覆盖的脸上,划过一丝如同嘲讽般的微笑。
手中那与赫包相连的长枪忽然给少年来了个“骨质增生”。
锥形的枪头瞬间变成了一个刺猬球,不断蔓延的甲赫尖刺不仅生生拖住了少年那正要退后的身形,更是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与咽喉。
单手拧动长枪,试图将少年最后一抹生机一同抹杀的同时,四条利刃状鳞赫闪瞬而出,与那挥舞着的鱼线所交击。
仅是瞬间,少年的身体便已经被他搅成了两半。
抽出长枪,路修看向那个正疯狂挥舞鱼线的渔夫少年。
“啊嘞,你们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强嘛!”
在把对方的弟弟生生搅成两半之后,食人的男孩恶劣的对苦主笑着。
“这才多大一会啊,就剩下你一个光杆司令了!”
男孩那戏谑的声音传入少年耳朵,令他的情绪更加的暴怒起来。
“去死啊!!!”
他怒吼着,手中的鱼竿更加疯狂的挥舞,但那坚韧纤细的鱼线却始终无法突破那道由四条鳞赫所组成的屏障。
没有丝毫的悬念,几条鳞赫飞舞着弹开那角度刁钻,柔软坚韧,难以抵挡的鱼线,路修欺身上前,手中长枪毫不留情的抡了过去。
渔夫少年瞳孔瞬间一缩,就要向后退去,却迟了一步。
刚硬的长枪与渔夫少年的脸庞亲密的发生了接触,随着“砰”的一声,渔夫少年的大好头颅便成了个烂西瓜。
看着渔夫少年的尸体无力的软倒,路修的嘴角不由得咧出了一个名为“爽”的弧度,搭配他此时的外貌与行为,看上去煞是狰狞。
鳞赫缩回赫包,路修转过身,走向那被他一拳敲晕的女娃。
虽然他一拳轰在女娃面孔上的那一拳的手感极其舒畅,但那并不是可以证明女娃死透了的理由。
缠绕于手臂之上的甲赫长枪化作分离甲赫的长剑,路修一剑便削去了女娃的头颅。
粗大的尾赫自赫包之中冒出,接连着将三人的尸体吞了下去。
与无根生一路走来,路修并没有隐瞒什么,所有被他杀死的人的尸体全部都被他以消化尾赫吞了下去。
吃的多了,他也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食物死亡的时间越短,他所能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大。
在一人之下的世界,这些掌握超凡力量的人被称为异人,而这些忍者,就是岛国的异人。
而食用他们之后促进路修的“生长发育”造成最主要因素的,就是他们所修行的,名为查克拉的能量。
而他们所修行的这种名为查克拉在他们死之后就会逸散,所以他的食物们死亡的时间越短,食用之后带给他的就会好处就越大。
而他这一路吃来……
路修默默地打了个哈欠。
“快要沉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