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槿言呆呆的待在房中,路娟也不敢进去乱问。
她就这么静静的待着,安静得有些诡异。
所有幻想都破灭了,她去不了杭州了,她比不了赛了,她现在成了一个废物。
什么国赛,什么旅游,都是假的!!
她注定跟美术无缘……
所有都破灭了,她该怎么办?
——
覃砚回到北街。
“老板,来包烟。”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得不像话。
“好嘞!小哥要什么牌子的?”
“随便。”
便利店老板给他拿了一盒烟出来。
“再拿瓶矿泉水。”
“冰柜那边,自己拿啊!”
手上拿到那盒烟,恍然发现他已经有一年半没抽烟了。
“老板,打火机有没有?”他觉得喉咙干涩,仰头灌了一口矿泉水。
老板再给他拿了一个打火机,普通的款式。
他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啪嗒”一声,打火机的火焰点燃那烟。
他皱眉吸了一口,呼气,熟练的将那烟雾吐出。
天开始暗下来了,夏夜晚风轻吹,也吹不走他心上的凝重。
重新回到那巷口,地上还洒着她未喝完的果茶。
“砚哥。”阿清在黑暗之中喊了一声他。
“嗯,醒了没。”覃砚脸上淡漠无光,声线也是冷的。
他中途让阿清回去看着赵雅琪,倒不是怕她出事,而是看着别让她跑了。
“还没有。”阿清往旁边闪了闪,让他看得到地上的情形。
赵雅琪躺在地上,还在晕着。
可见当时覃砚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想要将她置之死地。
“嗯,你先回去吧。”
“砚哥……”下午那情形,阿清都怕他弄出人命来。
“死不了人。”
阿清听到他这话,才出了巷口。
巷子里只剩覃砚和晕着的赵雅琪。
好一会儿,他的烟已经尽了。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直直的照在赵雅琪的脸上。
赵雅琪微弱之中只觉一阵刺光,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覃砚面无表情的打开那矿泉水,倒在赵雅琪的脸上。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咳咳……咳咳”
赵雅琪只感觉脸上凉凉的,鼻腔进了水,溺得她呼吸不了,她猛的睁开眼咳嗽起来。
缓过来时看清楚眼前的人,惊慌失措,眼神躲闪,“阿砚……阿砚你听我解释……不是我做的……”
覃砚隐在手电筒后边,今晚的月光特别澄明,也能照清他此时俊脸的阴沉。
他从兜里的烟盒又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打火机打响的声音,直撞赵雅琪心灵。
“啪嗒——啪嗒”静谧之中尤为刺耳,往复三次,他才慢条斯理的低头点燃那根烟。
赵雅琪看着黑暗之中的这张俊脸,是它喜欢了三年的人,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在巷子里他抽烟的样子。
性感,桀骜不驯,还有那张有攻击性的俊脸。
让她沉迷了三年,无法自拔。
“阿砚……我……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她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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