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才找到洗手间在哪。
上了厕所出来,慢吞吞的按下洗手液洗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刚那耳根的红潮已经褪去。
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了,又洗了把脸,她没有化妆,脸上皮肤的白皙,浸过水,更显皮肤嫩白。
“好像是,你不知道,覃砚在当年,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混!”
“真的假的?”
门口由远及近传来八卦的言语,声音越来越大,陈槿言蹙眉,覃砚是个混混??
怎么跟她认识的覃砚不一样??
她认识的覃砚,坏坏的,贱贱的,却很有担当。
紧接着几个千金小姐进来,嘴上还在小声讨论。
“人家当年在北镇一中读书的时候,可是那块的老大呢!谁人不知道!谁敢欺负?打架还差点打死个人!”
“当年估计是被学校和覃老合力压下来了,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
说是小声讨论,那声音还是传到了陈槿言的耳朵里。
以前她觉得因为鼻炎而导致时常耳鸣,现在真是奇了!她们小声逼逼的声音她都听得到。
也是,当年要是把覃砚传得那么坏名声,谁能不知道,估计都家喻户晓了,
怕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哭了大人都把覃砚搬出来:再哭,再哭那覃大恶煞就来把你抓走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覃砚会变成小孩子的止啼剂。
笑声打断了那几个女生的谈论,不约而同的看过来,认出了洗手台前的这女孩是刚刚在场上帮覃砚说话的女孩。
两方尴尬的对视,几个女生许是觉得自己在背后偷偷谈论不太好,有些羞赧的进了厕所。
陈槿言也没有多逗留,就出来了。
也不想着现在回去,来到这里,她都没有好好转一下这个宴会厅,就发生了那件事。
宴会厅很大,她刚刚只是在其中一角。
那边放着的是蛋糕甜品,这边放的是许多美食,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不过她现在是一点也吃不下了。
陈槿言足足转了两圈才回来的,还顺便去舅舅那问好。
毕竟不管怎样,今天还是舅舅生日,只不过她们家没有准备礼物,有些仓促而已。
路娟后面应该会补上。
回去时,覃砚还坐在那,不过对面的凌老爷子已经不见了。
不过覃砚旁边坐着的是凌韵?还是她刚刚坐的那个位置。
陈槿言眉头挑了挑。
覃砚倒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很有距离感,那凌韵却一改刚刚在场的高傲清冷,居然还……捂嘴笑了?!!
果然是烂桃花。
这会覃砚已经看到她了,她抬步过去,不过没有再坐在覃砚旁边,而是直接坐在覃砚对面。
也不打招呼,在桌子上随意挑了东西吃。
覃砚眼皮跳了跳,看小姑娘这样子,八成是吃醋了。
他轻声笑了,笑得邪魅。
眼里只看着眼前在生闷气的女孩。
陈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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