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不是问题。”它会自己慢慢愈合。
塞恩自知特殊,即便他的伤势也很重,但随着时间,正在一丝丝复原,虽然速度很慢,他浑身还在淌血,但他却可以行走自如。
“你说了不算,都得听我的。”秦予卿扯着查尔德娇声恳求之际,回头就朝塞恩嗔怪道,“你!要!看!医!生!”
塞恩:“……”
塞恩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母亲进入厅堂,思来想去,准备将母亲的遗体放地上,可秦予卿余光瞥见后,立刻制止。
“沙发那么大,还不够姨姨睡觉觉吗?地上脏脏,不要放啦。”
“可是……”沙发会弄脏,塞恩动作僵住,愕然回眸,看着那还在撒泼打滚求查尔德办事的孩子,一时间心绪复杂至极,就好似在绝望中,有个小太阳及时出现,拽了他一把。
“可是什么啊!这是我家,当然听我的!”秦予卿怼了回去。
被缠的没办法的查尔德无奈,和其讲道理,“宝宝,我不能离开你半步,你懂吗?你妈会杀了我的!你妈很恐怖的!”
“没关系的,不能离开你半步,那我就和你一起嘛,反正你横竖都得给我把魏叔叔弄来,我不管。”
秦予卿干脆一屁股坐地上了,抱住查尔德小腿,一副你拖着我走吧,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不起来的样子。
查尔德还是屈服了。
因为他老实人,受不住秦予卿又撒娇又哭闹的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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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深夜准备入睡,昏暗的房间内忽然凭空出现一道诡异的黑色门,还钻出来一颗人头,你会被吓坏吧?
身怀六甲还产前抑郁的虞弦歌,就是那个差点被吓死的主。
大半夜,价值上亿的京都大平层内,响起虞弦歌杀猪般的尖叫。
“魏教授!魏教授!老公——!见鬼了!艹!”
魏殊途听到妻子的尖叫声,火急火燎从书房拔腿冲进了卧室。
“怎么了?什么情况?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开门进入的魏殊途话音刚落,震惊的待在原地,看着查尔德和秦予卿正呆在那扇诡异的黑门处,友好的朝他挥手。
“魏叔叔!好想你呀。”秦予卿的小嘴从小就甜,既不像秦无妄,也不像顾烟萝。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还以这种方式来他家!
魏殊途松了口气,先安抚妻子,确保她身体无碍后,才双手叉腰一副严厉模样的看着秦予卿和查尔德。
“你虞姨不惊吓的,万一她摔跤了怎么办?”
秦予卿点头认错:“对不起我错了喔,魏叔叔不要生气。”
看在孩子认错态度如此好,魏殊途也不计较,他就是奇怪,秦无妄能放任自己宝贝儿子这么到处跑?
“什么事,说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平常秦无妄和烟儿根本不会找他,除非有要事,如今大半夜,这孩子带着查尔德自己前来,必然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他出马。
“有个哥哥受伤了,但是他现在很不安全……也不相信其他人,所以需要魏叔叔帮帮……”
魏殊途看了眼腕表,又回眸瞧了眼妻子虞弦歌,冷静的思考了几秒,“他在哪,方便说是谁吗?”
秦予卿点点头,又摇摇头,“在爸爸家,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最近电视上都是他。”
“不能告诉你爸妈?”魏殊途觉得棘手。
“不能。”秦予卿拨浪鼓似的摇头。
“可我不放心你虞姨姨一个人在家。”魏殊途拧眉,担忧道。
“没事啊老公,不是有人受伤了吗?咱们一起去,你带上医疗箱,我也是学医的,多大点事儿。”说着,虞弦歌掀起被子,扶着腰,吃力下床,随便披了件外套,利索的很,毫不娇气。
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魏殊途带着妻子,背着医药箱,从那道查尔德开启的黑门,就这么被秦予卿忽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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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魏殊途踏入昔日的秦家大宅客厅,见到客厅中那狼狈不堪,浑身是血的青涩少年……
魏殊途不敢置信的惊呆在原地。
这不是美帝国一把手的独子吗?怎么会在这?
查尔德“门”消失了。
秦予卿忙绕走过茶几,来到塞恩身边。
他瞅见塞恩紧紧握拳却抑制不住发抖的手,轻轻伸手,握住了塞恩的手指,安慰道:“你别怕,魏叔叔来了。”
“两个伤者吗?我来看看……”虞弦歌认出了塞恩,却未露出惊讶之色,只是极为友善亲和的取过魏殊途身上的医疗箱,“老魏你去看另一个,这个稍大一点的小帅哥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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