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刚刚这样的,才叫急不可耐。”
夏千寻朝着柯爵扔白眼。
柯爵下巴一挑:“要是我真的急不可耐的话,领结婚证当天晚上,我就会像刚才那样了。还不止,我要是急不可耐,我还会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会一步到位,直接负距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敢说我不爱你,不珍惜你,不体谅你?才领结婚证那天晚上,我就想要把你办了。你那眼睛,就跟有电似的,看我一眼,我就想要把你扑倒一次,看一眼,我就想扑你一次。我忍了那么多天都没扑,就是怕吓着你,怕你觉得我太随便了。我真的不是个随便的人……”
“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吧?”夏千寻仰头看着柯爵,这个幼稚的东西,她真的好爱啊!
柯爵听到夏千寻这句话,差点就要破功,最后还是忍下了,故意唬着一张脸。
“柯爵,你下来!”夏千寻仰着脖子望着柯爵。
“你想得美!想要我下来,你得好好地讨好我。”柯爵下巴抬起,好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可是他发现抬起下巴就看不到夏千寻了,他又俯下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千寻。这种俯视的角度真好,能看到夏千寻那纤长又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就跟轻轻的羽毛温温柔柔拂过他身上的细胞似的,熨贴,舒服!
“柯爵,你下来,我就讨好你!”夏千寻憋着笑哄柯爵。
柯爵瞪一眼夏千寻:“说说看,打算怎么讨好我?”
“今天你吃饭,不必自己动手!”夏千寻学着柯爵的样子挑了一下
眉头。
柯爵一直想让她喂食来着,她没好意思,每次都拒绝。
果然,这一招好管用,柯爵一听,立即窜了下来,在夏千寻的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他再一动作,就直接在夏千寻的腿上躺了下来。
刚才他站沙发上,他的姿势居高临下,绝对俯视。
现在,他躺夏千寻腿上,又变成了仰视夏千寻。
他望着夏千寻,有点得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以后记着要讨好我,就用这样的方式。”
他的眼睛,直钩钩地盯着夏千寻,喜欢这样看着她纤长的睫毛覆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上。
夏千寻直被盯得脸部发烫。
夏千寻看着柯爵,他一双深眸里全是深情。
她的手,轻轻地放到柯爵的头上,轻轻地抚着他微微有些卷曲的发丝。
柯爵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任何时候,他都很清爽,他的头发,飘着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
夏千寻的手,轻轻地撩动着柯爵的发丝,俯头幽幽地说道:“柯爵,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幸运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你!不早不晚,时间刚刚好!”
这句话柯爵爱听,他唇角勾起来,微闭上眼,一副享受的神情道:“继续说!”
夏千寻俯头一笑,这个自恋的东西。她俯头深看柯爵,他闭着眼睛,睫毛浓密又纤长,皮肤偏黑,看上去健康又独具男性魅力,真的好帅,又特别经看,每多看一眼,就会觉得他又多帅了一分。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她每天早上真的都是被他帅醒的。
夏千寻唇角勾起来,继续说道:“十八岁生日以后,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爱情。可是,柯爵,认识你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爱情的各种美好,回过头来,才发现,曾经我与钟瑜衡,哪算得了什么爱情,不过是我对他生了一些情愫而已。”
“所以,以前对钟瑜衡的那些怨,也早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只是,钟家想要从我手里得到夏氏的股权,这一点,是我不能接受也不能忍的。就好像我无法忍受林家想要从我这里捞到好处一样。”
“柯爵,我这样对我舅舅舅妈,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冷血无情,一朝得势,便将他们往死里踩?”
柯爵睁开眼来,迅速地从夏千寻的眸子里,捕捉到一抹伤。
他伸手,轻轻刮过她的脸,眸光深情地仰望着她,声音好温柔,好温柔:“傻瓜,做人就应该这样,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别人对你好一分,你回报两分,别人对你坏一分,你才回击半分而已。要是这样就叫冷血无情,这世上,就没有好人了。傻瓜,不要有心理压力,遵循自己的心,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也不要去在乎外界的眼光。他们知道什么?就瞎bb。被寄养的又不是他们,他们当然站着说话腰不痛,站在道德至高点上。以后,你要活得从心所欲,你有这个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