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就有那么刺眼。
陌希儿讶异,低语:“烈少也来了?”
南宫泽咬牙:“我是脑进了水,让他跟着来的。”
希儿疑惑地还想问什么,只见烈的后面站着两个保镖,他反着手,明显就是手反捆住了。
她闭上了嘴巴,几乎猜到泽为什么会那样说了。
他们走到烈少的面前,而南宫泽的表情冷得几乎想杀人,烈少心虚地笑了笑:“我看你去了那么久,想配合一下你。”
“你这个白痴。”南宫泽忍不住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泽,到了我的轮船,怎么不玩上几把再走?”
明翰缓缓地从里面出来,极俊美的脸庞在黑夜中显得特别妖孽,左耳一排的碎钻耳钉,衬得他整张脸更加的动人,但他唇边的那抹笑意却是高深莫测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南宫泽的神情极冷,薄唇冰冷地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明翰轻笑,挑眉:“夜的规矩,我猜你很清楚。”
成野烈叫嚣:“marco,你和兄弟讲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快点放我们走,不然连兄弟都做不了。”
南宫泽有一股想翻白眼的冲动,这笨蛋,夏明翰现在是什么身份,会被他的话左右到他的决定?
只见明翰的笑意渐渐在深,眼眸里的笑意仿佛在流淌:“烈,你这样说话,我真的很失望,我很想为你们破例,但是“夜”已经经营了超过一百年,它的规矩,任何人都无法破例,包括我。”
希儿讶异,这艘名为夜的船已经经营了一百年了?到底有什么规矩?
她正要问,南宫泽却是暗自握紧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于是她沉默了,让南宫泽作任何决定。
心里忍不住涌起了对烈少的内疚,这一次他拼了命和南宫泽一起来,尽管是为了讨好浅儿的成分多一些,却也是因为她,万一他有什么事的话,她无法向浅儿交待,还是让泽来想办法。
南宫泽极冷静的声音响起:“必须要赌上一场吗?我今天没空,等送了他们回去,我再和你赌上一场,不尽无归,如何?”
明翰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钻石耳钉,目光落在希儿的脸上,轻笑:“可以。”
烈少顿时惊喜大叫:“明翰,算你还有点人性,等你回星城了,我们好好聚一聚。”
“希儿要留下来。”夏明翰说完没说完的话。
成野烈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就好像刚刚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陌希儿沉不住气了:“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留下来?!明翰哥,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我对你只是崇拜和尊敬的感情,并没有带任何私人男女关系的成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成野烈吼道:“听见了没有,希儿只爱南宫泽一个人,marco,你还是死了心,放我们走吧,不要越做越错了。”
南宫泽沉声说道:“烈,你给我闭嘴!”
成野烈讪讪地看着他,好吧,闭就闭,人家还不是为了帮你增添气势嘛,这叫输人不输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