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后知后觉地丹丹自然感应不到闫器的暗示,继续哭着说:“你哪里不舒服?不舒服要告诉我,啊不,告诉医生,你的手还痛不痛?希儿姐,我丹丹欠了你一条命,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还你。”
希儿哭笑不得,示意南宫泽将她放下来。
南宫泽将她放在椅子上坐下,深怕她还会冷,将一件厚厚的披肩围在她的身上。
希儿这才说道:“不要说得那么严重,你是为了我才几乎丧命的,我当然不能让你没事。”
丹丹蹲在希儿的脚边,轻握住希儿喂她喝血的那只手,含泪说:“根本不关你的事,是怡宝那坏女人做的,闫器已经告诉我了,现在希儿姐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希儿轻拍一下她的脸蛋:“傻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吗?”她轻睨了一下南宫泽,唇边含笑:“南宫少爷可不会让我出事的,不对吗?”
极妩媚风情的一个眼神,让南宫泽的心蓦然一动,不由得痴痴地盯着此刻脆弱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
丹丹还想说什么,南宫泽微微皱眉,“让希儿先吃点东西。”
她这才恍悟,连忙将燕窝粥端了出来,正要喂希儿,闫器却是轻咳一声,丹丹转过头,关切地问:“闫器,你感冒了吗?为什么咳嗽?”
闫器的眼中难得划过一抹尴尬,对她拼命眨眼睛。
丹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你的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为什么拼命眨眼睛?”
闫器顿时被打败了,暗瞪她一眼,这笨女人,识趣一点好吗?
丹丹还是感应不到他的意思,决定不理她,非常殷勤地说道:“希儿姐,你的手受伤了,我来喂你。”
希儿还没有回答,南宫泽的声音已经阴阴沉沉地响起:“丹丹,喂希儿这样的小事,我来做就可以了,你不是不舒服吗?不如让闫器抱你回房间休息?”
丹丹愕然地抬头,看见南宫泽那张极英俊高贵的脸蛋是满是不悦的神色,她为什么闻到了一丝要发火的味道呢?
正要回答,不必了,然后看见南宫泽的眼神似乎越来越可怕,恍然大悟,原来闫器在提醒她呀。
顿时冒了一背的细汗,呃,她是不是得罪南宫少爷了?
连忙将精致昂贵的碗塞进南宫泽的手中,胡乱地说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闫器,我们走吧。”然后和闫器落荒而逃。
希儿忍不住浅笑,挑眉:“你吓到丹丹了。”
南宫泽坐在她的身边,轻哼一声:“谁让她抢了我的荣幸,谁许她喂你的?”一边说,一边轻柔地喂希儿。
非常细心,耐性的样子。
那是南宫泽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希儿的眼神不由得越发温柔,唇边那抹笑意也渐深。
燕窝粥的味道很好,希儿一口气吃了两碗,本来学想吃第三碗,他担心她刚醒来,吃太多会撑着,坚决不给她吃。
希儿忍不住撒娇,南宫泽也是难得非常有耐性地哄他,看着他非常生疏地哄她的样子,她忍住了想要大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