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推毁她的清白。
心中徘徊百转。
明明是恨极了他,却只有他才能救妹妹。
明明讨厌极了他,但在关键的时刻,是他奋不顾身救了自己,若不是那一枪歪了一些,他可能就没命了。
她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再努力的掩饰,也没办法让她忽略心中那该死的感激。
眸间浮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水,让她越发动人起来。
身无寸缕。
等到她的身体陡然凌空了之后,才发现,他们两人都是赤果果的,他将她扔到富有弹性的床,她落在床马上弹了起来。
这样一弹,她又开始后悔了。
不该这样下去的。
可是他整个身子已经覆压了下来,英俊的脸上满是靡艳的欲~~望,这个时候,不管她后悔什么的已经没用了。
他再也没有了耐性,一连番的佻逗,他讶异这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明明抗拒他,但是经过他熟悉的挑拨,很快的潮湿度很足够。
只是,南宫泽真的不明白,她的身体是喜欢他这样的对待,但为什么她的反应是这样的青涩。
换了别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已滩成了一摊春~~水,哀求他的爱意,又或者主动诱或他,让他快点直接进入主题。
可是她没有。
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细密,性格也比任何人都冷静清醒,生理的欲~~望让他对她充满了兴趣和欲罢不能的需要,但是不代表他就发现不了面前这个女人,就算在他强烈的狂吻之下,看起来受不了的样子,但内心却是挣扎得很厉害。
因此,尽管伤口的位置被她折腾得很痛,但是他内心里却是充满了期待。
仿佛是一场充满了极大挑战性的角逐,不管结果是什么,但是过程让他充满了满足感的乐趣。
但是,她越是青涩不知道怎么反应,他越是对她充满了浓浓的兴趣。
甚至,本来他想知道她是怎样履行那样赌约,给了充份的耐性,但她还是在矛盾挣扎,好像给他睡了是一个极大的耻辱一样。
想起这女人,从认识开始,他一帆风顺地人生似乎改变了,从来没有敢打他,她是第一次。从来没有受伤过,为了她受伤,从来没有对女人这样耐性过,为了让她屈服,给了无限的耐性让她觉得这游戏是值得玩下去的。
可是她呢……
一点反应都没有。
很好,很好,很好,陌希儿,你成功地打击到他了。
他南宫泽会在床上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他要做到你向他求饶为止。
陌希儿的眸底浮起了浓浓的恐惧,被压住根本动弹不了。
她睁开眼眸,望着他肩膀上那本来洁白的纱布,现在渗满了红色的血渍,染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艳丽的蔷薇花,美得那样霸道,红得那样刺眼。
她紧紧地合并着双脚,他的吻在她的身上一路下去,似乎要在她那凝脂透明般的肌肤上印上属于他的铬印。
一边吻着,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以防她会突然间再次反抗。
这女人有时候狠起来有多么可怕,他已经领教过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