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棠回去?,便让周昇去买了一点白面和肉回来。
她借客栈的厨房,做了几十个肉包子,让家人饱餐了一顿。
旁支的各房能藏起来一点银子,她们家自然也藏起了一点。
之前不花,是不能露财,今日瞧常远那两位的意思是没打算管,她也便
白氏吃着第五个包子,刚咬了一口,看着汁水滴落的馅料,一边感叹包子的好吃,一边担忧:“若是被官差发现,怎么办?”
南宫晚棠给每个人都倒了茶:“阿娘放心,我自会处理,这几日我都有些忙,就劳烦阿娘照顾大家了。”
“你要做什么?”
“我接了一个活,能赚一些银子,到时买一些干粮路上吃,还可以买一些阿爹要用的药。”
“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我的能力阿娘还不清楚吗,谁能伤害得了我?”
趴在床上的南宫湛放下手里的包子:“辛苦棠儿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最清楚父母的自然也是儿女。
南宫晚棠如何不知,阿爹这是自责了,嫌弃自己无用,连累了她。
南宫晚棠端了一杯茶给阿爹,然后蹲在床前,与阿爹对视:“阿爹养育棠儿这么大,教棠儿习武识字,教棠儿学医治病,棠儿过了十几年无忧无虑的日子,棠儿感谢阿爹阿娘,今后就让棠儿来撑起这个家吧,相信棠儿,棠儿会让大家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的。”
翌日,南宫晚棠一早便起来了。
她才刚走出门口,便瞧见了等在院中的常远。
“你可算是醒了,你快去看看陈公子吧,他出事了。”
“出事了?你不派人去喊我,还等到我醒了才说?你怕他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南宫晚棠提着裙摆就往陈东临的院子奔去。
财主啊,你可不能有事啊,她还指望着这点报酬买药呢。
常远赶紧跟了上去。
在院中,远远的便能听到有人在哀嚎,南宫晚棠心下一惊,加快了脚步。
越靠近陈东临的房间,那哀嚎声就越大。
听着声音响亮有力,不像是有很严重的问题啊?
南宫晚棠偏头瞅了常远一眼。
常远被看得莫名其妙:“今早起来,他的腿上又冒出了黑乎乎的血,疼得他都快忍不住要把那双腿给剁了。”
南宫晚棠停下了脚步,瞪着常远:“大惊小怪,一个男人遇到点事,就慌张成这样子,亏你还是当差的。”
常远气梗,那么恐怖的画面,是个人都会被吓坏了吧。
两人进了房间,却瞧见楚禹凤淡定地坐在一旁喝茶。
陈东临躺在床上躺在床上,脸色煞白,黑紫色的血液浸湿了他的裤腿。
南宫晚棠二话不说,直接奔了过去,坐在床前,抓起陈东临的手就把脉。
越把脉,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不顾他被血液浸湿的双腿,南宫晚棠直接上手拉开裤腿检查。
须臾,她一脸怒气瞪着陈东临:“既然公子不想活了,昨日又为何那样一番举动,请我来医治,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