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身气势很难让人不注意到他,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有他在这位姑娘身边,想来应当会无事的。
妇人这才放心离去。
这么一忙活,日头竟已偏了西。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点点渔舟披着嫣红的晚霞摇曳而归。
落日余晖下,南宫晚棠几人缓缓走着。
她看了一眼默默跟在身旁的楚禹凤:“你怎么不继续在暗处躲着了,跑出来作甚?”
楚禹凤桀然一笑,还以为他躲得很好,原来她竟是知道的。
南宫晚棠看出了他的心思:“你们砍椰……砍胥耶的声音太大了。”
楚禹凤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不停反胃作呕吐口水的常远。
这家伙还信誓旦旦地狡辩,隔得这么远,南宫大小姐不会听到的。
他竟也信了他的邪。
常远也听到了南宫晚棠的话,眉头一皱,此时他才察觉不对。
以主子的实力,若是他不想,南宫大小姐绝不可能察觉得到他们躲在暗处的。
略略一想,他恍然大悟。
主子果然奸诈啊!
明明就是想让人家知道,还拿他做桥。
看着从一前一后渐渐到并肩而走的两人,常远默默地缓了两步,与南宫北宁几人一起玩着那只顽强的章鱼,耳朵却竖得尖尖的。
见鬼了,他竟然又听到主子笑了。
他待在主子身旁十数载,见过主子笑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押送这一路走来,他都见主子笑了多少回了。
他心里再一次觉得,主子定是对南宫大小姐有点意思。
可两人的身份……
常远轻叹了一口气。
几人说说笑笑,往住处走去,路过椰林的时候,南宫晚晴还惦记着要带椰子回去给阿爹阿娘他们。
看出了主子对南宫大小姐的心思,这一回,不消主子吩咐,常远便自觉得担起了摘椰子的责任,轻轻一跃,便上了树,一刀砍下了一串椰子,足有十个之多,交给小五小六抬着。
他自己则替南宫晚晴抱着埋在树下的那两颗椰子。
“长姐,你瞧,那个像不像方才过来找我们要赔钱的人之中的一个?”南宫北宁指着自家小楼外的竹篱笆旁站着的一个青年男子,问南宫晚棠。
众人顺着他指的的方向看去,果然那就是其中的一个人。
那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做好事。
不消主子吩咐,常远一个起落,便到了那人身旁,那人吓得转身想跑,却被常远反手按在了篱笆上:“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那人眼神躲闪,奋力挣扎,大喊大叫,像是要闹出动静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常远手一扬就巧妙地卸了他的下巴,将他按在了地上。
南宫晚棠几人快步走了过来,她看看青年男子,又看看自家小楼。
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