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贵妃为何突然为墨非钰选妃云若烟不知道原因,但是就凭脑袋瓜子猜也能猜出来个七八分。
青衣却百般的不解。
“娘娘,按理来说这云家和娘娘关系已然不大,这云若梦即便是真的得了姜贵妃的欢心,也实在是没必要来这里耀武扬威的,奴婢想不明白……”
云若烟淡淡的托腮看她:“你是想不明白什么?”
“想不明白这云若梦怎会来此耀武扬威。”
云若烟托腮也思忖了半晌,最后把视线停在一边已经拿了云若烟的点心偷吃的七年身上。
“七年知道其中原因吗?”
七年想了想:“我可能猜到了一点,但是不知道对不对。”
“说来听听。”
“可能是姜贵妃知道娘娘和云家的过节,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吧,就是想着让云若梦再明里暗里的打压着娘娘。”
云若烟皱了皱眉轻笑了声。
摇椅吱吱呀呀。
她也是未置可否。
等到日暮西下,青衣和七年收集好了足够多的银杏叶然后起身离开,开始收拾云若烟弄到院子里的诸多东西。
云若烟站在庭院里巨大的银杏树下。
一手扶着银杏树,一手遮着眉骨。
透过银杏叶看夕阳。
入目是粲然的天地。
一色暖阳。
别人都猜不出姜贵妃的此举到底意欲何为,唯有云若烟是猜出来了的。
姜贵妃是在告诫她,告诫她这墨非钰和她是不可能的,告诫她死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
也告诫了墨非钰。
告诫了他,他的身份和是谁的儿子,只能呆在谁的身边听谁的指令受谁人的庇佑。
告诫墨非钰他的立场。
告诫他即便是封侯拜相了最后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听她的话。
也顺道把墨非钰和自己所有的花边绯闻全部洗清楚了,给皇帝留了一个“我儿子最乖这事是那个女人勾引我儿子的看我儿子这不就和她划清界限了吗”的意思。
最后又利用了云若梦狠狠折辱了云若烟。
所以云若烟觉得这姜贵妃能给墨非钰挑这门婚事好像也算不得太惊世骇俗了。
当晚众人吃饭。
云若烟心不在焉的握着筷子戳碗里面的米粒,稍稍思忖了片刻眉眼间就带了几分凝重。
“哎哎哎,你们说这云若梦是墨非钰的正室还是他的妾室?”
管家思忖了片刻:“应当是妾室。”
七年冷笑:“肯定是妾室,云若梦没什么出身,背后也没有什么军权人脉在的,不能给八皇子排忧解难,所以姜贵妃怎么可能把她指给八皇子为正室?”
这话……挺有道理的。
青衣却是皱起了眉:“可是若是云若梦是妾室的话,她又是哪里借来的胆量居然敢在这里指着娘娘谩骂且这般的趾高气扬?”
这话……也挺有道理的。
管家没心思去理会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饭菜了,他想到现如今满朝文武和王城酒肆茶馆里的各种八卦传闻,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为什么感觉到自家九皇子清河王又是兵马大元帅的墨非离头上一片绿油油的?
“
娘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若烟很认真的道:“我在想以后如果云若梦真的嫁给了八皇子的话,我是该对她行礼还是她对我行礼的问题。毕竟那人……智商情商和我的缺点一样寥寥无几,我如果对她行礼,天啊,我怕折她的寿。”
等等,这毒舌?
管家意味深长的又端起饭碗:“娘娘真是越来越像爷了。”
云若烟没听清:“像谁?”
七年不耐烦的啧了声,伸手就去抓碟子里最后的一块点心:“管家说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夫君了。”
云若烟一筷子打在她手上。
“你是主子我是主子?这最后一块糕点和第一块糕点肯定得留给我,知道吗?”
七年委屈的撇了撇嘴,却是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她也斗不过她,只能委屈巴巴的嘟囔道:“你吃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啊,天天吃天天吃也不怕坏了牙?”
云若烟给了她一个爆栗。
“你这乌鸦嘴就是不能说一点好听的是不是?什么坏牙坏牙的,我是大夫哎我是医师,我哪能让自己的牙坏了?再说了,我的牙怎么可能坏?”
……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的不灵坏的灵。
云若烟当天在床上不住的打滚。
青衣也被她吵醒了,担忧的上前道:“娘娘怎么了?”
云若烟捂住自己的脸颊,一脸要死的表情,无声的阖动了下嘴唇,声音沙哑,带着些许的无奈和绝望,“我牙疼。”
青衣:“……”
活该。
墨非钰当天晚上又失眠了,他盯着窗台处流泄进来的一地银色月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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