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烟眨巴着眼睛很无辜的摸了摸额头按摩着太阳穴,争取让自己的宿醉感散一些。
自然没发现一旁的墨非离缓缓握紧的拳头。
骨节摩擦的声音咔嚓咔嚓。
他声音不辩悲喜的侧头问:“你刚才说什么?麻麻在你那里是什么意思?”
云若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动作,想了想按理来说这是二十一世纪的词语,这墨非离应该不清楚才对的啊。
既然不清楚那他干什么……
“将军将军,有话我们就好好说嘛,你干什么要拿刀呢?”
墨非离波澜不惊的把顺手握住的刀放在另一只手里把玩,瞳色简单异常,但是话语间的逼迫和冷然却是丝毫没有掩饰。
“我?拿刀干什么……”他冷笑,“我如果觉得你给的解释和理由不让我满意的话,可能我的刀会抗议。”
云若烟立刻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颤。
“会怎么样?”
“会落在你脖颈上。”
墨非离这才又托着腮继续波澜不惊的道:“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麻麻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若烟要哭了。
“我……我昨天是干了什么坏事吗?”
墨非离咂巴着自己心里的滋味,五味杂陈,他再回味一遍果真是不想再回顾了。
“如果说这个麻麻的确是你的娘亲的话,那你所遇到的事的确是坏事。”
云若烟打了个哆嗦。
可是她是真的不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好不好?
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一点影。
似是自己在梦中梦到了妈妈在离开她之前的那天晚上了,她给自己做的最后一顿饭和哄自己入睡的那一个晚上。
其他的……
墨非离看云若烟愁眉苦脸的,又为自己昨天吃的莫名其妙的醋真是感觉不值当,可自己就这么被她当做自己母亲抱了一晚上?
还真是心里不舒服。
良久。
墨非离盯着云若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而黯然下来的脸色,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算了,你出去。”
云若烟眨了眨眼睛:“去哪儿?”
“洗便盆!”
哈?
云若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嘴巴能不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她想了想又觉得可笑。
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轻声道:“你让我去洗便盆?”
“对!”
再做几个深呼吸:“洗谁的?”
云若烟在心底默默的发誓,如果这墨非离没事找事的让她洗他的便盆,她肯定一巴掌……
拍在地上磕头认罪。
她打不过骂不过无赖不过也逃不过啊好不好?
墨非离思忖了半晌。
最后大概想到了如果云若烟洗便盆后这整个帐篷里的味道应该都不怎么好闻,可就这么放过她他又感觉浑身不舒服。
最后咬牙道:“门口罚站!”
于是……
云若烟最后无法还是去了门口罚站,暮秋时节的太阳光是最为温暖不过的了,她站了会就觉得自己身上也晒的暖洋洋的,后来干脆偷偷搬来了一个
凳子坐在一旁晒太阳。
李政过了会来汇报军情,看到云若烟的在此,唇角的弧度很是怪异,最后他还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试探的上前。
“云医师现在感觉如何?”
云若烟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揉了揉太阳穴和腰:“喝多了酒,睡了一觉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全身酸痛。”
李政:“……”
那可能是因为你们两个人做了什么运动吧?
这话当然李政不可能说出来。
他仰头长叹了一声世风渐下,便也进去汇报军情了。墨非离的态度倒是还可以,既没有大起大落也没有大悲大喜,倒是和以往差不多,只是偶尔会伸手疲累的揉一揉太阳穴。
李政:“……”
只是一晚上,这两个人居然就这么……
嗯???
“属下刚刚在送文件的时候发现云医师还在外面~呃,晒太阳,不知道云医师是哪里冒犯到了将军吗?”
“没有。”
墨非离一提起来云若烟就感觉四肢乏力,尤其是想起来云若烟口中的麻麻居然是她的娘亲就感觉自己的感情被欺骗的很彻底。
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
“她没事。”
李政意味深长的道:“那将军身体……”
“也没事。”
嗯,没事就行。
墨非离一上午都被云若烟气的没有出门,到了午饭的时候有士兵来询问他吃食,他稍顿了几秒,又想起来云若烟似乎是很喜欢吃甜的。
“多准备一些糕点。”
“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