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她,不过巧合的是你知道墨非离的母妃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占卜师。”
瑰玉垂眼去看地面,在这树上久了,也就不觉得这有多高多吓人了,她又继续道:“她是占卜师,帮着东陵皇帝开疆扩土好不威风,只是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给我父皇送了一封信,说我母妃是个灾星祸水,会让西凉民不聊生!”
我的天,这……能有可信度?
“你父皇信了?”
“当然。”瑰玉恨恨的道,“如果不是墨非离的母妃在中作梗,我母妃如何能过的这么辛苦艰辛?我也不至于,不至于十六年都没见过她一面!”
难怪会因此记恨上墨非离。
别说她了,就说云若烟她自己也觉得如果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肯定也会找墨非离的母妃算账的。
“可是他母妃也去世的早,既然如此,母债子偿!”
这说法也还可以。
只是……
云若烟小心翼翼的道:“我觉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只是我好奇一件事情。”
“你说。”
“既然墨非离的母妃已经死了,那上一代的恩怨自然也该散了,你又何必执着呢?”
瑰玉瞪大了眼睛,像是很不明白云若烟为什么能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
她诧异道:“你疯了吗?他母妃害的我十六年没有母爱!”
“可是墨非离也同样没尝过母爱的滋味啊。”
墨非离一岁时候,他母妃也就过世了。
是怎么过世的,得病还是被谁害死的暂时不提。
只是单纯这样说又有谁欠谁了呢?
“那是他活该。”
云若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给她拍着后背给她顺气,半晌才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但是我感觉一定是有误会的。”
瑰玉不说话。
她继续问:“谁和你说的这些事?谁和你说的你母妃和墨非离母妃的事?”
瑰玉本来不想说的,可是刚才听到云若烟已经张口说出了姜圆圆的名字,听着应该也和她有一定的了解,便也坦言道:
“姜圆圆。”
回去的时候墨非离也已经在殿中休息了,他跑腿而坐,正在书桌前研墨画着什么,云若烟立刻凑过去给他研墨。
墨非离侧头看她:“今天那么好?”
云若烟不甘心的道:“什么叫今天那么好?我是一直都那么好的行不行?”
“好。”
墨非离难得没有和她拌嘴。
云若烟看他在画什么东西,好像是宫中的线路图,一条条路和宫殿的名字包括里面住了什么人又有多少守卫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云若烟咋舌道,“你记住了?”
就来这里一天,他也就在宫里转悠了一遍,居然全都记住了?
我的天,这脑袋的记忆力倒是很可以啊。
“嗯。”墨非离挑眉看她一眼,看到她满眼的钦佩一时自己也觉得飘飘然,得意洋洋的道:“这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轻而易举。
还真是不打击人不行啊。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墨非离心情不错,吹了吹墨:“你说。”
/>????“你知道你和瑰玉之间的事吗?”
墨非离皱眉道:“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事?”
“我是说你们母妃的那一代。”
那一代。
记不清了。
墨非离蹙眉道:“一个在东陵一个在西凉,如何能把这两个人扯到一起?”
云若烟放下墨坐在他旁边告诉他:“我跟你说吧,姜贵妃已经买通了这里的人想要除掉你。”
“在西凉?”
“对。”
墨非离皱眉:“这不是典型的借刀杀人吗?应该没人会这么傻的去上当吧?”
嗯……
这种傻子还多的是呢。
“那我先跟你说说瑰玉和你的事吧。”
“嗯。”
简单粗暴,三言两语带过。
墨非离感觉万分可笑,他啧了声道:“我娘是占卜师?”
“嗯。”
“胡闹,她是东陵前一任丞相的独生女,只会琴棋书画不懂占卜八卦。不过你一说起占卜师的话,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一个人……”
云若烟也被勾起来了胃口。
“谁?”
“姜圆圆,她在没嫁入东陵的时候,在南越是一名出名的占卜师,就是因为她所谓的占卜术,才让我父皇对她感激的不行,觉得这东陵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没有我这个打仗护四方的将军的功劳,而全部归功于姜圆圆。”
难怪她会这么受宠!
云若烟当年也是很好奇的,分明这姜圆圆是南越的人,怎么这东陵皇帝这么宠她甚至于对她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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