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里还加了些云若烟临时叫来的草药,逍遥快活的泡了半晌,把她自己都快泡水肿一圈了才总算是出来了。
青衣担忧的看着她:“娘娘你刚才……”
云若烟接过话:“刚才怎么样?”
“有点……可怕。”
“怎么个可怕的法?”
“瞳色充血,恨恨磨牙,手紧紧攥着,像是随时可能爆炸的冲上来打谁一拳!”
云若烟摸了摸鼻子:“那应该的确很可怕。”
可是她心里也清楚,怎么好好的突然心情就不好了呢?
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起身慵懒道:“去前厅用饭,正好,我有事要问那个小乞丐。”
“她叫七年。”
“嗯,记住了,小乞丐嘛。”
“……是。”
七年像是千八百年没见过肉似的,上了餐桌就开始风卷残云,云若烟看的忍不住额间青筋直跳。
最后干脆招了青衣和绿莺。
“来来来,一起吃吧。”
反正是她已经被折腾的完全没胃口了。
吃饱了饭,云若烟简单忽悠绿莺去睡觉,就和青衣来到了七年的房间。
云若烟慵懒倚着桌子道:“这房子如何?”
七年笑得眼睛都开了花,但还是得意洋洋的道:“勉强可以。”
“……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也不能卖臭脸吧?岂不是显得我不仁义?”
云若烟倒一时无话可说。
她摊手道:“那你赢了,我问你个事。”
“你说。”
“九皇子是从小就暴戾恣睢,杀人如麻,还是近几年才突然发病了的?”
七年思量片刻:“最近两年才发作了,在他初次执掌帅印去战场打仗时候,听说当时他第一次穿上盔甲战袍,只眨眼间就像是变了个人,直接提起剑来就到处乱砍,砍了足足有几十个呢,勇猛之劲无人可敌。”
几十个……
还都是当兵的兵哥哥。
跟削土豆似的,你这效率倒是很不错啊。
云若烟顿了顿问:“你估量一下,如果是我,如果是我在那里的话,有没有逃生的可能?”
七年毫不犹豫:“一点可能都没有。”
“……”
“真的,九皇子不会给你任何逃生的机会,见到活人就想着砍。”
那样的话说是杀神也不为过。
云若烟复杂道:“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七年叹了口气,“有人说那副盔甲战袍里住着别人,九皇子这一穿就被那位真正的杀神附身,所以才骁勇善战所向披靡。”
云若烟又问:“那为何脱了战袍依旧会杀人?”
她可不信见那三位未婚妻的时候都穿着盔甲战袍。
七年道:“所以啊,有人说杀神住在了九皇子身体里了!”
……
云若烟不信这世界上的鬼神,作为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高文明高发展国家,她怎么可能会信这虚无缥缈的东西?
有鬼她怎么遇到?
青衣送云若烟回房,面色复杂的道:“娘娘你方才真没事?”
“没事,去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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