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门开的那刻,云若烟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儿,就被一团粉色的人影揽在了怀里。
方氏嚎了半天,不见怀中的人有反应。
“我的儿,你怎么了?”
云若烟抽抽嘴角,礼貌地推开了方氏。
“这位施主,敢问您是……”
“儿啊,我的是你的亲娘啊!”方氏一边说着,一边拉过了云若梦,“这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唤作若梦,若梦,快叫你姐姐。”
“姐姐。”云若梦不情不愿,但想起方氏叮嘱她的话,还是勉强挤出来了笑意。
云若烟云若梦,听着就像是姐妹。难道眼前这女人,真的是自己娘亲不成?
云若烟不禁有些失望,这个略有些疯疯癫癫的女人,和她脑补的温柔大方的母亲形象相去甚远。
阿弥陀佛,施主,你我缘法不够,此生怕是做不成母女了。
云若烟怕刺激到这位夫人,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我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如今回了家,可算能享清福了。”
方氏拉着云若烟朝柴房外走去。
“我已经派人把你的屋子收拾好了,等你得了空,再叫裁缝来,给你做几身儿应景的衣裳……”
一个时辰后,云若烟坐在柔软的床榻上,有种深深的不真实感。
据她这屋的小丫鬟绿莺告诉她,她是当朝户部侍郎的嫡长女,母亲方氏,有一个嫡妹云若梦,五岁那年被送往庵中带发修行,替祖父祈福。
不过一夜的时间,云若烟就从庵里古佛青灯的小尼姑,变成了京中的贵女小姐。
听完这段故事,云若烟只有一个看法:编,继续编。
哪有亲娘把自己的女儿关在柴房过夜的?这事儿不解释清楚,云若烟决计不会相信,方氏是她的娘亲。
“大小姐您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夫人有多想您,您刚走的那年,夫人眼睛都差点哭坏了。”
方氏把绿莺分给她的用意,大概就是这样一遍一遍给云若烟催眠。
云若烟摸出几根银针,飞向了她的几处穴位,绿莺倒地不醒。
她方才坐在房里苦苦思索一番,也没想出,方氏能从她身上谋划什么。
一个小尼姑,难道方氏是想请她回来讲佛法?
云若烟蹑手蹑脚地从房里走了出去,准备找几个小丫鬟套套话。
好巧不巧,正碰上两个小丫头在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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