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抓紧与小女娘亲热,反而与她说些个政事作甚?
莫不是你的身子真的……”
“父亲……”
见沈曜越说越歪,沈樉赶忙出声制止了他,怕他再说下去会传出去他不能人道,那小女娘不得离她远远的?
“儿子好的狠……”
这几个字沈樉是咬着牙才吐出了口。
“哦,那便是不会。”
闻言,沈曜放下心来,又说出了更令沈樉震惊的话出来。
“无妨,等下我打发了人去书斋买些避火图回来,再买上一些讲情爱的话本子予你,免得你太过‘稳重’再把小女娘给吓跑了。
我予你说,意儿必须是我的儿媳妇,如若你哄他不住,我便派了人去接你四弟回来。
那小子虽比意儿小了几岁,可总比花落别家好许多。
再不成就接了二郎、三郎,总归不能把人给老子放跑了。”
沈樉这个气呀,无端给他安排了三个竞争者,是怕小女娘跑得不够快么?
“父亲无需操心儿子。
若是父亲闲来无事便操心姝儿罢。”
不要把眼睛总盯在他的身上。
听言,沈曜点了点头,“说的是。
你母亲不在幽州,姝儿的婚事便只能由我这个当父亲的来操心。
姝儿的事我心里有数着呢,还是说回你的事。”
“那些话不是儿子予她说的,意儿素来对朝事有她自己的见解。”
沈曜挑挑眉,一副你说的是真的的表情,沈樉咬牙点头接着开口,“父亲,意儿不会无端请求备战,为此还专门回了幽州,儿子认为她定是察觉了什么。”
“你就这般信任于她?”
沈樉点点头。
小女娘身上有太多不解之谜,比如他们同吃了一种果子,为何只有小女娘额间多了一枚火焰印迹,又为何她会了连他都不知晓的内功。
自那以后,他的内功又有了精进,虽不及曩日在山洞进步明显,却也终究是晋升了,要知晓他的内功已停滞了好几载。
“父亲,筹措粮草本就是军中的事务,想必外人也说不出什么,至于练兵一事……
可以借由比武之说,调动九军加紧练兵。”
“比武?”
“是的,父亲。
定下一个期限命九军派人来幽州比武,再适时予下一个奖励,想必九军之人自会尽心尽力,即便不为奖励也为博得一个功名。”
“这不是予九军排个先后?
我担心如此这般会叫有心人利用了去。”
这还真说不准。
沈樉思忖过后复又开口说道,“那便辛苦父亲一些,就说因由年终事务繁忙,把年底的官员考评放在了三月后进行。”
“这法子妙呀,如此不仅达到了咱们的目的,又令九城的文官加紧了城防,外族细作想要随意动作怕是不能了的。”
沈樉再欲说些细则,冷不防沈曜一个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
“你个混账小子,昨夜你不曾与小女娘说这些个政事,难不成你是作下混账之事了?
完了,这下老子的老脸怕是拾不回来了。”
说到了这个,沈曜眼珠子在书房里乱转,想要寻摸一个趁手的物什,可瞧来扫去无一样是趁手的,情急之下他开始脱脚上的靴子,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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