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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
太羞耻了,明日要如何面见家主呀。
林弋的老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将头伏于沈樉的肩头。
难不成是害羞了?
适才不还大胆得很,还说交颈欢好是常情呢。
“意儿,这么说你是同意了要嫁予我?可有意愿不曾?”
闻言,林弋慢慢坐直了身体,目光直盯盯的看着沈樉的眼睛。
“之安,我……”
“我知晓你心中有顾虑,不妨与我直言。
不管何时,你我之间无需隐瞒与避讳。”
林弋张了张嘴,对上沈樉真诚的眼神她实是不忍说出欺瞒的话,终于道出了实情。
“沈樉,我林弋决定了要与你在一起,便会交出了自己的一颗真心,实心实意的爱着你。
若是……
若是哪一日你伤了我、负了我,便放了我离开可好?
自此我们一别两宽,不见你与她人欢好。
而你……再结新人,与我形同陌路。”
听了小女娘的这一番话,沈樉一下收紧了他的手臂,让小女娘紧紧贴着了他的身体。
“好……
我应你,若是我负了你便放了你离开,再见之时形同陌路。”
林弋点了点头,却又听沈樉接着又道。
“意儿,成婚之日,我便亲手写下一封和离书交予你,如若我伤了你、负了你,你便弃了我、忘了我,与我一别两宽。
待你哪一日气消了,望你回来看看我听我一句解释。”
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白头之约,更不曾对她有任何束缚。
有的只是希望她终有一日能静下心来听听他的解释。
如此卑微之言,他竟能毫不迟疑便能说出来,林弋的内心很是感动,这样的儿郎如何不让她爱?
林弋一下子环住了沈樉的脖颈,樱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一番相拥,林弋扯了她衣襟的带子,骇得沈樉一下按住了她的手。
“意儿,不可,我们还不曾成亲……”
“之安?”
沈樉拢紧了小女娘的中衣,把她按在了榻上,扯过一旁的衾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意儿,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安睡,我……先回房了。”
语毕,他自榻上起来急急的往外走,行至门口时竟被地栿绊了一下,险些一个踉跄摔着了,林弋虽不曾亲眼瞧见却亲耳听见,一时哈哈笑出了声。
翌日,林大江离家才一到了衙署,就听闻节度使要见他,却不在他的书房而是在府中的观星阁。
“你是说节度使要在观星阁里召见我?”
林大江有些不敢相信。
阿郎自任节度使以来一直勤勉从不懈怠,更不会放着公务不理却指了他名要见他,还是在府里的园子里。
“回林判官,家主打发了仆前来衙署相请,请林判官务必过府一趟。”
“好,有劳你稍候,待我与同僚交代一声。”
林大江出了屋子去了隔壁,与同僚简单说了一下,上官有命他们自是从命。
当林大江到了观星阁,就见阿郎正端坐于上首,面前的小几上头的红泥炉上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陶瓮,此时的陶瓮里的水正滚了,沈曜又亲自取了茶冲泡了两碗。
“唔……
你来的正是时候,尝尝我新得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