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呀,怎么还气上了呀?我不过就说说嘛,瑶瑶还那么小,我走什么走啊。”
裴琰淡声道:“是啊,公主还小,朕还没老得不中用,你还可以到处蹦跶,再造非凡。”
福康公公听见皇帝这酸不溜湫的话语,用拂尘的头子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这是要吵上一架的意思?
他连忙眼神示意小春子,小春子就跑去茶房里泡了一些冬日饮的花茶来想要引开话题。
江云娆纳闷的扫了他一眼:“这话听着可不像好话的样子……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裴琰身子靠在座椅上,闷声说了句:“朕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福康公公将花茶给端了过来,笑着道:
“皇上,王爷请用茶,还有一些小甜糕您们也尝尝。
最近皇上喜爱研究吃食,让御膳房的厨子过来教了皇上几下,这甜糕其实就是……”
裴琰冷声传来:“福康,你今日话真多,都下去吧。”
那做得有些拉垮的甜糕,江云娆已经拿起来塞进嘴里了:
“好吃,皇上怎开始研究厨艺了。”爱厨艺,这不是从前万茵茵的专属技能吗,裴琰怎又开始了?
裴琰起身坐回御案前,抿了一口清茶:“闲的。”
他是看着江云娆因为那个爱做吃食的万茵茵离去一事一直郁郁寡欢,想着是不是自己也做给她尝尝,她便能体会到从前的快乐。
可一切事情都过去后,江云娆的心又开始飘忽不定了,他是这么以为的。
“不咸啊,挺甜的。”
江云娆嚼着那糖明显放多了的甜糕一直说着好吃,看见裴琰爱理不理她的样子,她就知道裴琰这是有些介意的。
其实也能理解,他毕竟与自己生长的时代不同,怎么能接受异地恋呢?
之后的几日,江云娆默默带孩子,再不提他与孩子之外的事情。
裴琰心中也有积下些小疙瘩来,他听江云娆说起她曾经待过的那个时代里,男人与女人是相对自由的。
她是心甘情愿留在这皇宫大内的吗?
有朝一日,她会不会懊悔,飞出过宫墙外的鸟儿又回来被关着,再也看不见天高海阔。
年节时,禧云宫收到一封信,是匈奴草原寄来的。
殿外落雪纷纷,殿内狻猊暖炉内的炭火足足的燃烧着,格外温暖。
江云娆依偎在裴琰的怀里,身上搭着那墨狐披风,她笑着道:“天哪,龙凤胎,咱们可不得备一份大礼吗?”
裴琰将书信拿了过来看了看:“孩子的父亲是谁,怎一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