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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焱:“……”不是,这是什么意思啊!?
苍舒才不管他的心情,绑完后,还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舒服地喟叹一声。
“你要是不打算咬我,我就不会给你绑上了。”
苍舒的声音在邬焱身后悠悠响起:“一般人要打算偷袭我,我早让他付出代价了,你还挺幸运的。”
你还挺幸运的,是一只认识路的毛绒绒。
邬焱的耳朵动了动,耻辱地闭上眼睛装死。
她似乎心情还不错,继续跟他说:“也不是,也不能那么绝对,上一个咬我的我也没让他付出什么代价。”
邬焱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心里冷笑,但也想听听她口中的话,便乖巧呜咽了一声,试探问她——为什么。
她大概是听懂了,疲惫回答道:“因为我刚刚说得都是吓你的。”
凡事皆有因果,她遵从因果循环,如果没惹到她,她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顶多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咬人这个…还是做不出来。
她说完这话又平静了下来,甚至在平静下的前一刻,将它嘴巴上的布条给抽了开来。
邬焱稍稍沉默了一会儿,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缓慢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雪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连风也在不知不觉小了许多,明显比前半夜要温暖了些许。
苍舒睁开了眼,边收拾自己,边安静等着邬焱起来。差不多在太阳一整个露出来时,他的尾巴才动了动,恍恍惚惚爬了起来。
“吃辟谷丹吗。”苍舒摸了摸还未睡醒的狗头,有些满足地扯了扯唇,又从空间内掏出一颗辟谷丹,将其塞入狗嘴里。
邬焱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觉得过于淡,但也没嫌弃什么,从地上站了起来,率先走出了树洞,欣赏起了周遭的风景。
晚上没仔细看,白天一看,这地方居然还挺漂亮的,远处一条河流,上面有一层薄冰,下面有几条冰蓝色的灵鱼顺着河流飘荡而下。
苍舒催促:“别看了,走了。”
邬焱朝她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她不懂欣赏。
“你那是什么眼神?”苍舒从树洞出来,顺手拿出了树洞昨日用来绑嘴的长布条。
邬焱见此,连忙闭上了嘴巴,脸色极为严肃。
苍舒发出一声轻笑,下一秒,这片长布料便被她的灵力化为灰烬。
邬焱:“……”这绝对是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