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身,四肢向外张,身体僵持住了暂时动不了。再此之前他一个人爬了一个小时,身体酸痛,精疲力竭。
陈光祖放弃支撑,趴在管道上,黏糊液体沾到他的脸上,他已经不在乎什么恶不恶心了,不过手还是下意识捂住口鼻不停喘息,他已经感受不到恶臭了,脑袋昏胀,肚子沉沉的,胃里好像有什么脏东西。
陈光祖休息一会儿后又撑起身体,眼前一片漆黑,寻找伙伴导致他完全迷失了方向感。陈光祖很清楚,如果他一直这么待着,一天他都撑不下去。
他麻木地攀爬,耳边一直传来鸣响声,身体摇摇欲坠,他向前伸出手,前方出现了两个管口。陈光祖伸出手摸索,他处于三个管口的交界处。
陈光祖耳朵贴在管道上,右边管口传来风的声音,前方可能会有出口,如果他走错了那么真的只能死在这里了。
陈光祖往前摸索着,他正在慢慢往上攀爬,突然他的手触碰到铁硬的东西,像是铁门。陈光祖摸索着,铁门不算很厚,他调了个身子,双脚用力踹门。
整个管道回响撞击声,他被这声音突然一激,昏沉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他摇摇头猛一用劲铁门被破坏了,一束微弱的光射了进来。
陈光祖往下一滑,整个人到了地上,双手撑地,他缓缓半弯着腰,管道里摸索了那么长时间,他的身体僵持住了,腰板暂时没办法直起来。
陈光祖抬头,他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不过管道接在这里干嘛呢。陈光祖望着四周,他在一个昏暗封闭的小屋子里,墙的最高处有一个窗户,微弱的光将这里照的不是很黑。
陈光祖大喘息着气,封闭的小房间横竖着柜子,柜子大多数是空的,有些藏着破旧的工作服,这是一件废旧许久的更衣室。
陈光祖有些失望,他坐在柜子上大口呼吸空气,脑子逐渐又变得清晰,休息依旧他起身四周看着,右侧有一个铁门不过锁都老旧许久了,他试着强推,没有反应,锁的很死。
陈光祖心凉透顶,刚从漆黑的管道逃脱,自己又被困到了另一个封闭的房间,而且和他一起进来的兄弟都莫名其妙消失了。
他看着手表,还有半个小时。他耷拉着手,到现在为止他什么都没找到还是丢了兄弟,想到这里他突然心里涌起一阵急躁,他很郁闷,冲着柜子狠踢一脚,一声巨响,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回响,让他更烦躁了。
陈光祖低着头,他突然注意到这些铁柜摆放的位置有问题,他一一挪动着,柜子堆放深处地上出现了一个方形铁门,陈光祖惊喜,这里果然还有东西!
柜子上有把柄似乎是可以打开,陈光祖用尽力气拉动着,铁门缓缓被打开,里面很黑,陈光祖捡起一个小石头往下投,下面不深,他摸着腰间的枪,深呼吸一口气纵身一跃。
下来后陈光祖急忙贴住墙壁,屏住呼吸,周围很安静,前边拐弯处有微弱黄灯,微风吹着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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