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紧忙抬头隔山凝过去,眼见章添德正向他招手,看那憨憨的身材样子就是他没错了,嚷道:“章大哥!”
“诶!”
“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们收到线报说是这儿有建文余孽出没!”
“建文余孽?”林希抬手示意襄萍捕快收起刀,皱起两道眉疑凝着那边山头,嚷道:“甚建文余孽?”
“不知道啊!”章添德一头雾水的道。
“你等着!咱们下去说罢!”
说时,章添德应了一声,两边都紧忙下山,章添德几乎用跑的过来道:“这怎么回事?”
“我还问你怎么回事呢?你不是护送赌坊那群建文余孽回京麽,怎么来了这儿?”林希道。
“我是护送那群建文余孽回京的,只不过在回京的路上我收到线报说这里有建文余孽!”
“谁给你的线报?”
“等等!我问问!”
语罢便转身回头过去问吴小旗,林希简直想吐血,章添德这个憨憨,线报从哪儿来的都不知道,收线报的时候就不知道去问问啊,搞得现在差点兄弟相残,凝着二人呢呢喃喃的,不知道在说甚,半晌回过来,笑道:“嘿嘿!问清楚了!是从北镇抚司发出来的!”
“北镇抚司?”林希皱起眉头道:“从北镇抚司发出来的?”
“是的!”
“这!”林希道:“不是!你们锦衣卫办事就是这样办事的麽,敌情都没查清楚都派人过来?不怕落入圈套或误伤麽?”
“我也觉得很奇怪!北镇抚司向来做事严谨,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纰漏的,怎么这次还差点伤了兄弟你!”
林希道:“那你们来了,那建文余孽谁送回京啊?”
“我让邯郸锦衣同僚帮忙护送回京的!”
林希点了点头,没在应话了,而是扶着下巴来回凝着锦衣卫襄萍还有章添德,半晌都没有开口。
这时,章添德开口道:“要不我现在在赶回去向陛下禀报一声说北镇抚司有失职!”
“不可!”林希回过神道:“我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怎么说兄弟?”
“我觉得是有人故意发了这道假密令借你们的手除掉我们。”
章添德顿一怔,眼眸睁得老大,道:“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林希分析道:“你想啊,我们到四川任职除了你们,黎城的谢知县,还有朝廷知道,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不过!”
“不过甚?”
章添德越听越不懂了,林希道:“我们这一路来也在等建文余孽动手,显然建文余孽是掌握了我们的行踪!”
“哥!这又能说明甚?”
“这还不能说明甚啊?”林希声音起高了一点,道:“我怀疑你们这群锦衣卫有建文余孽的内应!”
“这怎么可能,我们锦衣卫向来挑选都是出奇的严格,每一个入锦衣卫的时候都要遭受住巨大的苦痛,严格的选拔才能成了锦衣卫!”
“那万一是后来叛变呢?”林希道:“还有他本来就不惧怕那些折磨呢?”
这一问倒把章添德问住了,半晌道:“这也不可能,他们都是跟我一起好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待他们也不薄啊关键是!”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知道吗?”林希道:“况且不然你给我解释你们为何来到了这儿,你我兄弟二人还差点干了起来?”
“这!”章添德道:“兄弟!我跟你老实说罢,就我这批锦衣卫我不说别的,他们对我极其忠心,就拿我的亲随吴小旗,不对,现在是总旗了,在我几次都要被人杀掉时,他都是用他自己的身躯替我挡下刀剑,更别说其他人了,所以我宁愿相信母猪鬼上树,我都不相信我这群兄弟有人会背叛我!”
看来他们的革命友谊还挺感人的嘛,不过很多时候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有的很会扮猪吃老虎,林希道:“我知道你们感情深刻,但并不代表每个人都是像吴总旗如此这般对你,再说我也只是怀疑,怀疑而已,况且你能保证所有人都对你如此吗?我看未必!”
“我虽不敢保证,但我仍不相信他们会背叛我!”章添德也不敢保证,故道。
“好啦,章大哥你也别在意啊,我也不是有意怀疑他们,只是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而已!”
“没事!兄弟!我既相信他们,也自然信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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