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弟子中哪个不努力了?又有那个不比你勤奋,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非得把自己的问题强加于别人,就你做的那些事,你师傅没将你们逐出师门就是好的了,怎么一个个还不知道感恩,还恩将仇报弑杀师傅,诬陷同门!”
“我!”
大师兄或许是感到羞愧了,半晌都埋着头凝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些甚,林希道:“三师凶应该没死罢!”
“你怎么知道的!”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林希凝着大师兄一怔的反应,道:“不过!从你这反应看来他确实没死!”
“说!他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
二师兄帮大师兄应道。
“不知道?”林希冷笑道:“还是不愿说?”
“是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二师兄幽道:“自从他与四师弟比武过后就没在现身过,我们也一直在找他!”
尽管三师兄不知道去了哪儿,但总算襄萍身上的冤情得以洗脱,以后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无幽阁了,只是这好好的无幽阁却被大师兄他们糟蹋成这样,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好不了了罢,襄萍的心情自然也不好过,从知道真相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一个人在无幽池边上黯然的凝着池中的鱼儿,林希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肩,道:“襄萍,你还好罢!”
“哥!我好难受啊!”襄萍幽凝着池中自由自在的游荡的金鱼,道:“要是人像这些鱼儿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眼看襄萍就像那被受伤的小兔子一样难受,林希心底实在不忍道:“你看这些鱼儿在这池中无忧无虑的,没有争执,没有嫉妒,更没有伤害,可人就不同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都有自己的想法判断,以及妒忌,人一旦有了妒忌也就有了贪欲,有了嫉妒贪欲这都并没有甚,可人一旦被嫉妒贪欲牵着鼻子走,就会使人容易迷失自己,看不到真善美的一面,也看不到自己的本心。”
“可这谁又能逃得掉呢,谁让我们是人,不是池中的那群鱼儿”,柳倾叶也走了过来道:“既然逃不掉,那就试着打破禁锢,打破了禁锢也就打开了自己的本心,其实那群鱼儿不是因为简单,只是他们没有人性这样的思想罢了。”
“柳姐姐…唔!”
襄萍一把扎进柳倾叶的怀中呜咽起来,有柳倾叶林希在这儿安慰着她,所以也就很快恢复了神色,这时,章添德和四师兄收拾好残局走了过来。
“兄弟!”
“林兄!”
林希回眸凝了二人一眼,道:“章大哥!四师兄!”
“兄弟!你知道我刚才审讯他们时,审讯出了甚出来吗?”章添德走过来憨笑道。
“看你这样子是有收获了?”
“那是!你大哥我虽然脑袋瓜子没你聪明,但审讯这一块儿,你大哥我还是拿手的!”
“那是!那是!”别看章添德平常一副憨憨的脸色,可一旦进入自己的角色,那可不是说说而已,林希笑道:“那大哥你都审讯出甚来了?”
“我怀疑逃走的那位应该是建文老儿的儿子朱文奎!”
“朱文奎?”林希顿眸瞳放大,朱文奎当然知道是谁,那可是建文帝的亲生儿子,历史上记载的也是跟建文帝一样在皇宫那场大火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他也跑了出来,还成了无幽阁的弟子,成了襄萍的师兄。
“有何证明他是朱文奎?”
章添德抬手道:“听闻他与他爹建文老儿一样是个温文儒雅的公子,相貌端正,但可惜啊!”
“可惜甚?”
四师兄接道:“可惜他额头处长了一颗肿瘤,常年跟你一样用头发将其遮住。”
甚叫跟我一样,我可没长肿瘤啊,林希道:“那你见过他额头上的肿瘤麽?”
“自然是见过!”四师兄道。
“那这么说来,按照他出身时间来算的话,今年朱文奎应该是二十一岁左右罢?”林希道。
“正是!”四师兄道。
不是罢,还真是建文老儿的亲儿子朱文奎,这下就好玩了,林希皱起两道眉,问道:“那他是甚时候上山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
林希转身问襄萍:“襄萍!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襄萍摇了摇头道:“虽然自己与师傅情深义重,但师兄们的出身,师傅并没有告知于我!”
林希点了点头,回头凝着那群自由自在的鱼儿,半晌脑瓜一闪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