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周大娘的儿子!”
一身穿粗布麻衣伙计恭拜在堂,好个振振言辞,圣女娘娘中居立坐,白护法、伍护法二人在左右两侧侧听。
林希离开正堂后,圣女娘娘并不信任二人,遂,白护法派手下秘密调查二人底细,如二人与官府无关,大可收入教内,为已所用,倘若真是官府之人,那必除之。
这位伙计是黎城人氏,与周大娘还是同村,白护法一听,顿,两眸冒起两团熊火,起身怒震法杖,那杖上的金环‘当当’作响,仿佛势必要将二人除之而后快,以免多生事端。
圣女娘娘抬眸凝着那伙计,冷静问道:“林希夫妇有何问题?”
那伙计贼眉鼠眼的,偷喵了喵圣女娘娘,嘴里不禁闷了闷口唾,道:“回圣女娘娘,周素膝下单有一女,仅此!”
白护法面如青熊仿如要吃人的样子,按耐不住,道:“速速将林希柳倾叶二人押上来!”
偏房内,林希此时盘腿立坐凳在说着甚,柳倾叶一侧聆听,二人是在盘算接下来的计划,突,屋外似有一股异常响动,仿如千军万马之势,脚踏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
柳倾叶俯墙侧听,眉头一皱,道:“不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不急,让他们进来!”林希也隐隐听到外面熊熊气势,遂,起身道。
林希毫无惊惶之色,反倒露出那一抹柔阳之笑,柳倾叶见他毫无畏色,想是心中已有主意,但并未开口问,淡淡回桌。
“你们要做甚!”果然,那四名护卫破门而入,林希故作一惊,抬眸凝向门口,道。
那四名护卫二话不说,直迳过来,咔咔两下将二人擒住。
“你是要做甚!”林希左右挣扎,故作慌然道:“你们抓我们做甚?”
一护卫道:“圣女娘娘请你们去正堂一趟。”
“放开我们!”
二人一路被羁押着押到正堂。
“放开我们!”圣女娘娘依旧居中立坐,面无之色,白护法与伍护法左右下坐,仿不怒自威仿如要将人吃了一样,还有那粗布麻衣之人,抬眸看戏凝注着二人,林希怔道:“贵教招呼伙计还真别致!”
“说,你们到底是谁?”
“说甚?”林希抬眸凝了一眼怒震法杖的白护法,道:“你们为何绑我们?”
“哼!”这时,那伙计起身面色鄙夷指着林希,呵道:“你们是何人,冒充周素之子潜入清风教是何用意?”
“哈?”林希凝了那贼眉鼠眼的伙计一眼,道:“甚冒充,我本就是周素之子,何来冒充一说?”
那伙计凝了一眼一侧的柳倾叶,不禁眉眼一笑,回头道:“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语毕,他又回身凝目柳倾叶。
柳倾叶也被两护卫摁着,面上却没有一丝慌意,而是静静呆在一侧,林希似如那死鸭子只剩嘴硬,白护法持着法杖踱步至前,厉道:“说,你到底是谁,来我清风教是何目的?”
二人犹如那任人宰割的牛羊,白护法又正是那磨刀霍霍的宰猎人,不过,林希确定圣女娘娘并不确定他们的身份,遂,哀道:“我都说了我是周大娘的儿子!”他须得赢取清风教的信任,方可查出清风教的诡异之处,续问道:“谁告诉你我不是周大娘的儿子?”
那伙计鄙夷笑道:“是我!”
林希凝了一眼那贼眉鼠眼的伙计,微微一笑,道:“你又是谁?”
“你管我是谁!”那伙计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甚时候!”
半晌,白护法抬手吩咐护卫欲将二人处死,他可没那耐心在这儿听他们争辩,所以他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顿,林希起身急道:“等一等,圣女娘娘,我有话要说!”
柳倾叶一侧早已准备悄悄解开捆绳,原本她就是要保林希安危,如今陷入这绝境,也不知他还有何抽脱之法。
伙计奸笑道:“你还有甚遗言未说,不过说了也没人替你完成”,转头凝向面似寒潭的柳倾叶,媚笑续道:“倒是你这美娇妻,在下自是很愿意帮你照顾照顾,嘿嘿!”
又在打柳倾叶主意,林希白了一眼那伙计,淬道:“放你狗屁遗言,你是甚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报复于我!”。
那伙计指着林希,疑道:“你?”
“对,就是我!”林希转头对圣女娘娘道:“我与干娘早年黎城相识,后一见如故并拜其为干娘,故周素自然亦当是我娘,望圣女娘娘明察!”
那伙计急眼,跳道:“圣女娘娘,别听他胡说,这小子瞎编乱造的”,转身又对林希呵道:“你倒是说说,我报复你甚?”
“你心里自己清楚!”
“你!”那伙计似有些面热,道。
“你甚你,话都说不清楚,赶紧回娘胎重造罢!”林希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遂,淬道。
“我杀了你!”
“你来啊!”林希越来越像个老赖毫无顾忌抻着脖子,抬手指着自己脖子,道:“别以为你长得丑,我就怕你了!”
“你!”那伙计欲上前真要修理林希,却被两护卫死死摁住,道:“我杀了你!”
“你是不是就会这两句!”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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