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越补越虚对吗?”兰碧虚的话不紧不慢的一句一句的述说,每说一句那人脸色就凝重一分,小样还流浃背了吧。等兰碧虚讲完那人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说“小兄弟,你说的一点不假,鄙人王锦富是这琼玉阁河南道的总管,刚才怠慢了你就是此行的医师了敢问小兄弟高姓大名。”
兰碧虚摆了摆手笑道“在下兰碧虚,王总管还要多多照顾一下,还有咱们此行去哪。”王锦富在兰碧虚耳边悄悄的说“咱们要运一批珊瑚进京从直沽(天津)上岸,在走陆路。”兰碧虚听完点了点头,那仙山在哪他又不知道,先上船再说吧。
王锦富又对兰碧虚说“总部来的那位大人病了所以要找个医师照顾他,而且病得很特殊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碧虚兄弟你先跟我去看看那位大人吧。”说完不等兰碧虚同意,拉着兰碧虚就走。
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登州的琼玉阁中,直奔后院进了一间很是豪华的房间。房间中一个年轻人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像是得了重病。王锦富连忙招呼兰碧虚上前给他诊断一下,兰碧虚不敢怠慢,看王锦富的表现这应该是大金主。
兰碧虚上前为其诊脉,脉象虽然虚弱但是并无病症,在观其面色有了答案这应该是心病。思索一会兰碧虚开口“我观这位公子,得的乃是心病,平常药物没用需要心药来医治。”顿了一下兰碧虚向着床上之人问道“公子,你有什么忧患不妨说来听听,在下尽量给你解惑。”
那人沉吟了一会后,慢慢坐了起来“王总管,你先出去吧我与这位医师慢慢谈。”“是,公子”王锦富赶忙出去了。那年青人看着兰碧虚缓缓问道“我看兄台,并不是普通人,医师的身份像是个幌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读书人的气质。不知兄台可考取公名?”
听到他的话,兰碧虚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商人之子连参加科举的资格都没有。一种怀才不遇的失落感跟悲伤感形成了这种心病。兰碧虚的印象里前世有一位大诗人跟他同病相怜,那位大诗人表面洒脱,还是有遗憾的。知道你是什么病根了,小样看我怎么拿捏你,一定要捞点好处。
兰碧虚笑了笑“兄台,这都让你发现了。不错我是个读书人,但是并未考取功名。阁下所患心病是不是跟着科举出身有关呢。”那人看着兰碧虚的眼神有点炽热“兄台,你说的没错,我苦读了十几年书如今是无用武之地,想为国家效力却无从下手。故此抑郁压身,形成心病。”
兰碧虚摇了摇头,“你这病我能治不过...”那年轻人赶忙接过话来“兄台,如果你真能治的好我这病,我玉寰珍起誓此等大恩大德,我必想报。”“好我写个方子,等到京城在拆开,然后按方子上写的办就行了。”
在玉寰珍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兰碧虚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喊道“王总管,麻烦准备一下笔墨以及两个信封。很快兰碧虚要的东西送了进来,让众人褪去先给父亲写了一封信装入了一个信封在上面写了一个二。然后又写到,‘去兖州找刺史兰秋晟,然后把二号信封给他就行了’。把这段字装到了另一个信封,并在上面写了一个一。
写完后,把两封信交给了玉寰珍,并交代他到了京城按顺序拆开。